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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呼吸渐重,炙热的吻落在南鸢的额头、鼻尖、眉毛、嘴唇。
南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火焰包围,她的呼吸紊乱,别过头去,不敢看他。
顾景珩的手掌缓慢向下滑动,滑进南鸢的衣襟之中,轻揉慢捻,道:“疼了,就喊孤。”
顾景珩的动作很温柔,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小心翼翼,他的呼吸喷薄在南鸢耳畔和脖颈,引得南鸢身子产生一丝异样。
她将自己的脸埋在手心里,想要掩饰自己的窘迫。
但,被顾景珩拿了下来,道:“睁开眼,看着孤。”
室内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气氛在空中飘荡,南鸢看着屋顶在自己眼前晃了好久。
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屋外天色都暗了下来,顾景珩才停了动作。
“乖乖,真的好乖,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?”顾景珩亲了亲南鸢的唇角,语气宠溺,带着几分诱哄。
南鸢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,躺在榻上,微微喘息着。
她的脸颊红扑扑的,像是煮熟了的虾子,看得顾景珩心痒难耐。
他压下身体的欲望,垂眸盯着她,修长的指尖在南鸢脸颊轻划而过。
南鸢睫羽颤了颤,随着顾景珩在她耳边呢喃着情话,脸红个彻底,甚至都蔓延到了脖颈处。
不得不说,顾景珩在榻上的时候真的算是个完美的情人。
他瞧着南鸢的模样不能再逗,这才唤水进来,亲自替南鸢清洗。
洗净的时候,顾景珩又拉着南鸢闹了好久,若不是顾忌着南鸢现在身子还没有好全,他就不只是闹南鸢了。
第二天清晨,顾景珩早早地便去上早朝了。
南鸢躺在床上,身子还酸软无力,但精神却十足,她看着窗外的阳光,微微眯了眯眼睛,眉头微皱。
不知怎么的,总感觉昨晚顾景珩的喜好和谢洛尘的一模一样,就好像一个人似的。
难不成这天底下的人做那档子事都一样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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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鸢的视线移到自己身旁的位置,那里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
南鸢的眼神黯淡下来,她掀开被子下床,穿好鞋子就走到梳妆台旁边,坐了下来。
镜子中的她面色苍白,眼眶有些红肿,身上的痕迹遮都遮不住,像是被人吸了阳气。
“姑娘,大夫给您开的药。”
月苒将药端了上来,低着头,不敢看南鸢。
南鸢仰头将药全部喝下,蹙了蹙眉,问道:“这药……”
月苒连忙说道:“姑娘您之前一直说这药苦,我就往这里面加了些蜜饯。”
南鸢不疑有他,将空碗放了回去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太子府。
顾景珩下了早朝之后,本是想要去找南鸢的,但是听说南鸢去巡查店铺了,便没有过去吵她,反而是回了太子府处理政务。
他看着放在桌子上面的那只香囊,里面装着的正是情蛊中的母蛊。
也正是这只蛊虫的原因,才能让南鸢对他那般情难自禁。
只不过他越来越不满南鸢对他只是情欲,好在,好在他现在知道了南鸢的心意。
南鸢为了他已经动了和离的念头,那他留着这只蛊虫也便没有了用处。
留着它,左右是个隐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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