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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夹杂着冷气,身上沾满了积雪,一股寒风扑面吹过,南鸢的身体不由瑟缩了一下。
一双明媚的眸子,泛着莹亮。
顾景珩一把捉住南鸢的手腕,低头,咬上了她的手背。
“嘶……”南鸢吃痛,想抽回手,却又不敢。
荒郊野岭,杀人,毁尸灭迹,都不会有人知道。
顾景珩握住她的脚踝往怀里带去。
冷冽的唇齿间充斥着血腥味,顾景珩低头看着她。
南鸢也抬眼看向他,他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,想来,这段时间应当是没有睡好。
“顾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便被他堵住了唇舌。
南鸢抓住他的衣襟,一双明眸睁得很大。
他像是疯了一样,撕扯着南鸢的衣服,直到衣服尽数散落。
南鸢闭上眼睛,任由着他肆虐着。
她的皮肤本来就比一般女子要白嫩上一些,被他咬破之后,更加红艳,像是涂上了一层胭脂水粉,惹人心醉。
南鸢眉头紧皱,忍着疼。
马车外,风雪呼啸;马车内,春色撩人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上的男人总算是停了下来。
“从今以后,世上没有太医令之女,也没有谢王府的儿媳,有的,只是东宫里的一个暖床婢,懂吗?”顾景珩咬着南鸢的耳垂,冷冷的说着。
南鸢睁开眼睛,对上了顾景珩冰凉刺骨的目光,身体微颤了一下。
“懂。”
顾景珩冷哼一声,起身整理好衣裳,走了出去,留给南鸢一个冷漠决绝的背影。
马车重新驶动,这次倒是平缓了许多。
南鸢靠在车壁上,心里五味陈杂。
种种情绪漫上心头,不由得有些酸涩,眼眶有些热。
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,深吸一口气,劝解自己。
好歹,这不是也知道了外面情况嘛!
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,她却侥幸捡回来一条命,也算是新生,对吧?
只是新生的路,好像不太容易走。
南鸢被安置在了太子府的一处偏殿里,身边有四个照顾她的小丫鬟。
说是照顾,实则监视。
不过南鸢看得开,监视便监视吧,左右她孑然一身,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顾景珩倒是真的说到做到,说把她当暖床婢,就真的一晚不落的宿在她这里,让她暖床。
短短几日,南鸢身上便被咬得没一块好地方。
每每他离开之后,南鸢都要缓上半天才堪堪能够下床。
不过也还好,他只在夜里来,白日里,有着丫鬟伺候,南鸢的日子过得倒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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