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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这样的苦心,她又如何能说拒绝。
安星缓缓站起身来,脸上多了一份淡定和自信。
如果她真的不能活着从手术台下来,这场演唱会便当做她最后的告别,对她“纵使相见不相识”的亲人,以及她此刻陪在身边的朋友,好好说句再见。
不等安星开口,封度辰已经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,熟悉的旋律从他修长的指间逸出,安星不由暗自惊讶,为何她想唱什么,他不问就知道。
“大叔,你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?”
安星忍不住打趣道。
不过,这段时间以来,封度辰做过太多让她诧异又感动的行为,安星早已从最初的震惊变成镇静,她断定,他应该是她曾经很熟悉的人,或许,他就是她一直想要认出的“爱人”。
因为他的眼中,有深情,有不舍,更有无尽的期待。
安星握着的话筒的手,微微颤抖着,却又无比坚定地唱道:
“还记得小小年纪,松开我的手迷失的你,在人群里看见你,一边哭泣手还握着冰淇淋……”
她唱着,“那些曾经有笑有泪的光阴,路上偶尔风吹雨淋,也要握紧你的手心,世界唯一的唯一,相知相惜相依为命……”
她唱着,“别忘了之间的约定,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……”
分明什么都不记得了,但她一张口,就自然地唱出了下一句。
每一句歌词和旋律就像是刻在她心底,一个曾经发生过无数次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她仿佛看见自己坐在大榕树下,给躺在椅子上的小少年摇着扇子,哼着歌。
她一首哼完,小小少年突然睁开眼,朝她笑道,“姐,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?”
那清澈的目光一下子从榕树下,窜进她脑海里。
你是谁?为什么我一看到你的眼睛,就觉得好难过?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失去。
歌声乍然停止,像是突然断掉的弦,发出“铮”一声巨响。
安星脸色苍白,握紧话筒的手不住地颤抖着,却再也唱不出一个字。
“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看向封度辰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歉意,她也不知道,为什么会突然这样。
那双有力的大手突然扶住了她,“或许你爱的人已经听到你的歌声,他在回应你……”
“这或许就是他最后想对你说的话……”
那只手递过来一副画,用金色边框镶嵌好的素描画。
目光一触到那画上,安星有片刻的失神,脑海似乎有潮水在翻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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