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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麽麽来的比苏溪预料得要早。
第二日天刚亮,苏溪还窝在被子里睡懒觉,夏末就冲到了她的床侧,一惊一乍道:“小姐,杜麽麽来了,您赶紧起!”
“别逗我了,我累着呢!”
苏溪迷迷糊糊的,连眼皮都懒得掀,翻了个身,小脸蛋在被子上蹭了蹭,继续睡。昨晚睡得晚,今天她非得睡饱不可。
夏末急得直跺脚,恨不能将小姐从被子里拽出来。
“真的,小姐,奴婢不骗您!杜麽麽正在院子里坐着呢,寒雪在拖延时间。。。。。。啊,呸,在招待她!”
“胡说,她腿脚不利索,这大老远的。。。。。。得起多早啊?”
苏溪打了个哈欠,忽然意识到什么,立即清醒了,“蹭”地一下,从床上跳起来。
院子里,杜麽麽坐在石桌旁饮茶,寒雪恭敬地侯在一旁。
“呀!还真来了!”
苏溪赶紧跳下床,抓过夏末递来的襦裙,利索地往身上套。那是一件盘扣绣花裙,粉色的领子将雪白的颈项遮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等会,”苏溪按住夏末为她扣盘扣的手,“换一件,我要穿那件低领的,低到心口处的。”
那种低领的罗纱裙,苏溪一向不喜,觉得碍事,穿上身行动不方便,稍稍动一下肉都要跳出来了。
夏末的眉间闪过一丝疑惑,到底还是去柜子里翻出来了。
苏溪接过罗纱裙:“我自己来,你去隔壁请陆公子,请他过来帮我梳妆。”
夏末适才明白小姐的用意。
小姐是想用陆公子搪塞杜麽麽呢!
“小姐,能。。。。。。能请得动么?”
“请不请得动,试了才知道。”
夏末应下,转身从旁边的耳房后门出去了。
房间里,苏溪穿好衣裳,慢悠悠地走到梳妆台旁,将一头如水的墨发倾泻下来。
举止得体、端庄大方,怎么看也是乖巧的大家闺秀。
然,她藏在袖摆中的小手,紧张得全是汗渍。
急死了,怎么还不来?
不对,
他到底来不来?
透过半掩的半圆形雕花窗,苏溪时刻关注着院子里的动静。杜麽麽是长辈,又是来请她的,于情于理都不该让人家久等。
眼看寒雪给杜麽麽续茶水了,苏溪心一横,对着铜镜开始描眉。
陡然,门外响起了客套的敲门声,接着,朱红色的木门被推开。
一道高大的白色身影立在门框处,他的手里,拿着一把象牙白的玉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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