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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狗不吱声了,上官如惊讶地说:“我不知道这是陷阱……”
孙神医更是慌乱不安,“也不是我,我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营地。”
韩芬双手被绑在身后,这时突然也装出惊讶的声音,竟然跟上官如出奇地相似,“我也不知道这是陷阱。”
上官如既感突兀又觉好笑,问那名老妇,“你们怎么知道龙王会来这里?”
韩芬精擅易容,口技也是一流,马上用一模一样的语气将上官如的话重复一遍。
看守韩芬的几名崆峒派弟子不安地互相瞧视,手都握在刀柄上。
老妇没回答上官如的疑问,反而看着韩芬,“你玩什么把戏?”
韩芬向上官如瞧了一眼,一句话也不说。
老妇大怒,觉得自己受到蔑视,身形微晃,十几步的距离眨眼消失,矮胖的身躯已经蹿到韩芬面前,抬手向她脸上打去。
数名崆峒弟子同时大叫:“别打!”
老妇手举在空中,疑惑地看着既不美貌也无特异之处的韩芬,“干嘛,你们被妖女迷住了?”说罢,手掌还是打了过去。
“有毒!”
几名弟子的提醒可谓再及时不过,老妇的手掌在离韩芬脸颊还有两三寸的地方停下,“用毒?晓月堂果然是下三烂的门派。”
韩芬想模仿上官如,一时没忍住,回道:“何止是下三烂,从头烂到脚都行,你个子不算太高,烂起来更快……”
对韩芬来说,这只是如实描述,并无特别含义,在正常人听来却是不折不扣的羞辱,老妇大怒,向后跃出,手中拐杖同时指向韩芬胸口,竟然要下杀招。
另一根拐杖压上来,老妇再次后退,火冒三丈,“老狗,你敢拦我?”
屠狗低眉顺目,一点也没有“敢”的样子。“师姐误会了,这女娃给了龙王三粒解药,身上没准还有,万一我不是龙王对手,抢不到最后一粒,救人的事情还得着落在她身上。”
老妇强忍怒气。“你有解药?”
韩芬不说话,仍然仔细观察上官如。
上官如对这名晓月堂弟子不太熟悉,不明白她为什么专要盯着自己,可是对她也无恶感,于是说道:“崆峒派怎么也是中原的名门正派,怎么进了草原却变得蛮不讲理?明抢解药,暗抓人质,实在令人失望。”
老妇冷笑一声,刚要开口驳斥。韩芬已经模仿上官如将同样的话又说了一遍。
上官如噗哧笑了,“你干嘛总学我说话啊?”
韩芬连笑声都模仿得惟妙惟肖,只是语速略快,“你干嘛总学我说话啊?”
事情不再是好玩,而是变得有些诡异了,包括老妇和屠狗在内,崆峒派诸人都向后退出几步。
上官如心里也有点发毛,无奈地看了龙王一眼。
韩芬的想法谁也猜不透。顾慎为前行数步,“韩芬。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玩游戏?”
韩芬仍然直直地盯着上官如,“嘘,你不是最爱救这个小姑娘吗?等我学得跟她一模一样,你就愿意救我了。”
此言一出,上官如羞红了脸,其他人却都莫名其妙。甚至分不清楚韩芬说的话是真是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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