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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雀却咬紧了牙关不松口。
“骨头还挺硬,小徵!上刑!”
“嗯,嗯?”宫远徵不满的鼓起腮,把怨气发泄在云雀身上。
毒酒被浇在她的后颈处,散发出烧灼的烟气和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云雀难耐的嘶吼出声,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。
她紧紧的捏着一个镯子,似乎是想汲取力量。
动作实在过于明显了,姝棠蹲下身,掰开她的手指抢了过来。
淡粉的鹤氅沾染了些血迹,如同绽开的梅花,高洁美丽。
可惜,并不善良。
“无锋没有教你不要把喜好表现出来吗?还是说,这只是个幌子?故意引人上钩?”
姝棠晃了晃镯子,也没什么特别的,除了当个信物也没什么用处,又塞回了云雀手里。
“留给你做个陪葬吧。”
她轻轻一笑,面容娇美圣洁,令人心向往之,云雀却只觉得害怕。
“既不肯说实话,就没什么用了。”
宫远徵厌恶的甩了支暗器。
云雀瞪大眼,张了张嘴,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呜咽,又渐渐消弭。
有些鸟儿,是注定要死在笼中的。
似乎是看出她毫不畏惧,宫远徵并没避着他。
他向来崇敬强者,无论是心里还是外在,她虽本来就很好,但这样更好。
从地牢出来天色已经隐约发亮了。
雪重子正抱着胳膊用死亡视线凝视着地牢门口。
雪公子在一旁尴尬的笑着,脑中飞速思考着该如何让雪棠棠少抄两遍葬雪心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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