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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去玩?去哪里?”
公主兴奋问完,江振还未回答,甘棠先埋怨道:“驸马爷,做不到之事,还是莫要说出来哄公主的好。”
“谁说本驸马做不到?清宁公主宴请,本驸马自是要带公主前去。”
江振站起身,“也该给公主准备几身新衣,这穿得像什么样?”
“你说,你要带嬅儿去哪玩?”
公主坐在凳子上扯江振的衣袂,江振垂头,恰好看见公主束发的玉兰木簪,“堂堂长公主,用个木簪?”
江振不搭理公主,公主继续扯江振的衣袂,以此引他注意,“你说,你要带嬅儿去哪玩?”
公主言语急躁,江振也顾不得听甘棠与浅黛解释,先紧着回答公主:“好夫人,为夫要带你去清宁长公主府,她是你亲姑姑,九月初三是她的六十大寿,你可得去呀。”
“六十大寿呀”公主放开江振的衣袂,“六十大寿,有好吃的吗?”
“自然有,届时陛下也在,饮食自是丰富,还怕夫人吃不完呢。”江振理理衣袂,笑道,“国政繁忙,本该一切从简,只是六十是花甲之寿,少不得要办上一办。”
公主拍拍自己的肚皮,乐呵呵傻笑,“嬅儿的肚子大,不怕装不下。”
江振一面伸手到公主脑后,细看那木兰玉簪,一面笑道:“能吃是福,就怕夫人不吃,饿瘦了。”
不经意间,江振将那玉兰木簪拔出,公主的齐腰长发全然散开,经风一吹,轻盈飘逸,柔若流水,公主站起身来,嘟着嘴道:“那是嬅儿的簪子,你还给嬅儿!你还给嬅儿!”
“这簪子破得很,换个玉的或金的来。”
江振紧紧握着玉兰木簪,全不理会公主的争抢,他侧目看着并排站在一处的甘棠与浅黛,“本驸马说过要你们给夫人好好梳头,去赴老寿星的宴,你们也要夫人如此披头散发?”
公主奋力掰江振的手,江振却抓着木簪死死不放,甘棠与浅黛看着,不帮公主也不是,帮公主也不是,只能干着急。
看不过意,浅黛开口道:“驸马,这木的牢固,公主要摔它,一时是摔不坏的,金的过重,公主最厌恶,那玉的又脆,摔上一二回就断了。”
“你们不会拦着?该盘发不盘,还只用个破木簪为公主装扮,怕是你们躲懒的过。”
只见江振一扬手,将那玉兰木簪扔出窗外去,急得公主连忙出去捡,“你个坏人!凭什么丢嬅儿的东西,嬅儿恨死你了。”
甘棠追到院子照看公主,浅黛道:“驸马爷,婢子们若有心躲懒,天诛地灭。婢子与甘棠陪伴公主多年,又怎敢懈怠,实在是公主自己不愿,为公主盘头,公主并不情愿,婢子们硬要为她盘,她不高兴,反而容易将她扯疼,驸马爷若果然心疼公主,何不谅解一二。”
浅黛的话不过说到一半,江振已走出卧房,公主坐在地上,心疼地抱着她的玉兰木簪,甘棠在一旁哄着,江振朝公主慢慢走去。
“坏人!你离嬅儿远些!”江振离得还有些远,公主便挪着屁股往后,不许江振靠近。
“夫人,为夫不是坏人,为夫只是觉着你戴那破簪子,与身份不符,夫人喜欢这样式,为夫命匠人为你打一支一模一样的金簪,可好?”公主害怕,江振停步不前,他站在原处俯视公主。
“这是桃木做的簪子,这个能驱邪,嬅儿喜欢这个。”
江振方才细细看过那木簪,他并不觉着那木簪与桃木剑的用料一般无二,他道,“夫人混淆了,夫人手中那支木簪,绝非是桃木所刻。”
“就是桃木,这簪子能保护嬅儿,你不识货。”公主观察着江振的一举一动,一双美目中似是酝酿百种小心思,一副随时能起身逃跑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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