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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一般的沉寂后……
郦鸢抬头,黑眸定定的看向两人,“我还是想试试,不为别的,就为这个毒。”
她研究医毒这么多年,前世加今世,算起来也有近三十年的时间,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青春时光。
此生,也注定要与医毒为伍,再也摆脱不掉了。
所谓棋逢对手,知己难寻,虽然这个红邪算不上知己,但她必须要承认,这个丧尸毒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她对古人的认知。
红邪,是一位极其难得的对手。
她愿意接受这个挑战。
至于后面所要面对的诸多问题,郦鸢虽然也不想遭遇到,但,如果无法避免,她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郦鸢的答案,其实早已在二人的意料之中,是以,谁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意外。
卫玠就不说了,这一路走来,这丫头恩怨分明的性子已经让他明白,一旦她决定的事,很难有改变的可能。
让他意外的是这个公子衍的反应,是否表现的太过热情了点儿?
“既然这是你的决定,我尊重你,同时,本公子在这里向你许诺,只要你有需要,不夜城将作为你永远的后盾。”
就这样把人情给送出去了?
连郦鸢也呆了一瞬,“我耳朵没出现幻听?你在跟我开玩笑吧?”
公子衍抬头,眸底微微泛起不悦:“本公子的话难道就这么不可信。”
“不,不是,为,为什么呢?”
不夜城啊,连龙帝国都想巴结的不夜城啊,在她即将要面对的巨敌面前,他竟然可以如此坦然的说出这样不计后果的话。
这怎能不让郦鸢震惊?
“为什么?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?不夜城如今是本公子的,本公子想怎么做主就怎么做主咯,怎么?你不要?”
郦鸢艰难的咽了口口水,“要,必须的要,怎能不要?可,可这馅饼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儿?”
她要是这么吞下去了,会不会被卡一下?
别人不知道,她可是知道的呀,这不夜城远没有外人看到的这般,他潜藏的力量,恐怕是旁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。
墨家庄可是不夜城的前身啊,还有龙帝国,那是由原来的金国演变至今。
等,等一下,说起这个的话,那不夜城岂不是也和龙帝国有着某种神奇的关系存在?
不夜城的少城主如今说要帮助她,那是不是也代表着,他们目前是和这股试图摧毁不夜城的势力是对立存在?
如果是这样的话,也就不难理解这公子衍为何要说帮助她的话了。
想清楚了这一点,郦鸢感觉自己肩头的压力好像没之前那么沉重了。
“一口吞不下,那就慢慢吞。如何,这个提议你可要与我交易?”
郦鸢的脑袋点成拨浪鼓,“要的要的,交易交易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说话算话,将来真要找上门来了,你可不能与我绕圈子。”
公子衍无语的抽了抽嘴角,当即朝郦鸢丢过去一枚墨色的令牌,“这是不夜城的墨玉令,这个天下不超过五枚,现在送你一块儿,拿去吧!”
郦鸢如傻子一般盯着自己手中光滑透亮,散发着璀璨暗芒的墨色令牌,尤其那上面一个特大的墨字,似乎一下子就代表了它存在的意义。
郦鸢的喉咙有些干涩,用了好大的力气,才抬起头看向公子衍,“你,你就这么把它给我了?这,这,是不是也太,太随意了点儿?”
随意的就好像这是大白菜,而不是他嘴中随意吐露的,天下不超过五枚的墨玉令一般。
公子衍盯着她,目冷唇冰,字字淡然:“想要得到我不夜城的支持,也要拿出点实力出来,虽然你现在拥有了墨玉令,但这却不代表你已经有足够的权利调兵遣将,你先用实力说服我不夜城的人吧。”
而这第一个挑战,理所当然的就是目前他们全民所要面对的公敌——丧尸之毒。
郦鸢自然明白这当中的道理,她点点头,拿着墨玉令的手微微缩紧:“你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公子衍也不废话,反而转头看向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的卫玠,“凤王殿下,作为见证人的你,是不是也该表个态了?”
不夜城已经不计一切代价的站在了郦鸢的右边,那么,作为她未婚夫的凤王殿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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