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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间的角斗场还有鲜血,有下人过来提着两桶水冲干净,露出干净的青石地面,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紫衣长衫走进来,抬了抬手压住喧哗的叫声。
“诸位,三年不见,在下又回来了。”他揭下面具,不是傅启明是谁!tqR1
人群爆发出一阵高昂的叫喊声,傅启明此人在别处或许毫无名声威望,但在这角斗场里却颇得人心——放眼整个望京城,找不出比他更残忍的人来。
当年他在角斗场里将一个落败的人活生生剥了皮,那可怜的人痛哭嚎叫三天三夜没能死去,最后还是一身鲜血流尽,才算是终结了这场最令人恐惧的恶梦。
方景城剥皮只是传闻,而傅启明剥皮,却是众人亲眼所见。
那些寻求感官刺激,草菅人命的贵人们从此记住了傅启明,他在这些追求鲜血和恐惧的人心里树立畸形变态的高大形象。
他阴柔的脸孔带着血腥的笑意,享受了一番这扭曲的崇拜,又戴上面具,高声说道:“诸位也知道这三年来我遍访天下,只为找一些更有意思的新奇事物,不然这京中,多无趣?”
“对!”
“好!”
人群再次沸腾高喊,傅问渔对这些以折磨别人寻乐的人们倍觉恶心。
待人声安静了一些,傅启明又说道:“好在上天不负我一片诚心,在下寻访至末族,终于寻到了几个有意思的女子,带上来。”
三个囚笼被推上来,每个囚笼里关着一个女子,这些女子大多不过十六七年华,但身体却被扭曲成各种奇怪夸张的样子,有的被半吊在空中,四肢大开绑在囚笼四个角,有的一只脚只有脚步点地,另一条腿被高高绑在囚笼上方的木条上,还有一个则是直接倒吊着,两腿分别各吊在囚笼一边。
而且她们身上的衣物少得可怜,在变形的动作之下,那几片布被撑得快要裂开,女子隐私的地方欲露不露地呈现在众人眼前。
最重要的是,这些女子,个个都肤白胜雪,容貌美艳如花,还透着某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,在这种动作,这些衣服的衬托下,只要是男人都想要冲上来亵渎一番。
“这些女子是某个神秘家族中训练出来的祭祀圣女,高贵纯洁,身姿柔软,长这么大从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们,你们想要吗?”傅启明边说边揉捏着其中一个女子的胸脯,太过大力捏得那女子痛得哭出声来,楚楚一汪泪眼。
那些被刺激得只剩下欲望的男人高喊着“多少钱,我买了”,像是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解开裤腰带一般。
傅问渔别过头不再多看,这种事只有傅启明这样的畜生才做得出来。
“诸位莫急,还有好戏。”傅启明拍拍手,另两个女被带上来,脚下带着沉重的铁链,双手也被拷住,衣服破破烂烂。
傅问渔闻声看去,那不是花璇和杜微微是谁?!
杜微微哭得不能自已,满脸都是害怕的神色,躲在花璇身后。花璇像是被人下了药,连步都有些不稳,身上有横七竖八的伤口,伸开双手将杜微微挡在身后。
傅启明见了只是冷笑,吩咐人将那边的三个囚笼打开,放下了那三个女子,冷笑着道:“诸位看客,本来我是想准备将这三个圣女拿出来送给各位,以谢诸位这些年不忘之恩的,但怎奈有恶人相阻,我只好一起请上来,给各位看官讨点乐子。”
他说着望了望花璇和杜微微,恶毒的想法从他嘴里变成字符:“这里既然是角斗场,几位不妨厮杀一番,活下来的,我就把她卖掉,我想,在场的各位老爷一定会好好心疼佳人的。至于落败的人,老规矩,当场杀了。”
花璇的眼前是模糊的,她被人强行喂下软筋散,一身武功在药效未解之前施展不出来,而且双手双脚被缚,更要保护现已经吓软了手脚连话都说不清的杜微微,面对着对方三人,她几乎是处于必败之境。
傅问渔心急如焚,戴上面具,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来奋力扔到花璇跟前,还未等傅启明看过来便高喊了一声:“好!”
有了傅问渔领头,场中的人开始往场内砸着各种银子金子等赏赐之物,为这场香艳的角斗呐喊助威,花璇看着发簪很眼熟,顺着落下来的方向望去,看到了戴着面具的傅问渔,哪怕她戴了面具,日日夜夜相处下来,花璇也是认得出的。
花璇心里便有了底,好像只要傅问渔在那里,她就有信心,怎么会都不会输,不会落到傅启明的手中!
捡起发簪她灵巧地几撬几松,解开手上的脚上的镣铐,没了这些束缚,凭着习武的本能和身体,至少能拖延住不少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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