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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春时节草木不茂,那镖没入枝叶没了动静,很明显是被人接下了。
身边的几个人都凝了神探查动静,我听不到什么,也不必听,看顾绵绵的表情就知道方才那镖绝不是我从她手里抠出来的那种。
不由暗暗摇头,敢接顾绵绵的镖,实在是勇气可嘉,可惜用错了地方——
是敌人她绝不会手软,若是自家弟子让她面上无光,更不会留情。
于是场面只静谧了很短的时间,在红笙不动声色的站到我身前的时候,已经听到顾绵绵清冷的声音:“不赶紧滚过来,就在那边死吧。”
我此时反而一愣,很少见顾绵绵给这种警告,倒有种怒其不成的愤恨在里头。
果然那边树上很快有了细碎的声响,一个深色身影越过院墙落地,急急奔了过来,冲到跟前却是扑通一声跪在萧漓面前,苦着声音:“师父救命!”
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,身量初成,面色惨白一片,委屈惊慌。
这等明目张胆违背禁令的事被抓了现行,萧漓的面色远比顾绵绵难看,也就是碍着伤势沉重,一时没有怒斥责骂出什么,只阴沉着脸色不说话。
萧漓不说话,那毒发可等不了,很快少年的呼吸开始粗重,手指扭在一起直发抖。
那边顾绵绵看我,朝我递了个眼色。
我不由挑眉,这件事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旁人自家师徒惩戒,按理谁都不该插手,况且她前一刻还得意于自己的毒
障,此时竟是不打算追究要我张嘴救人?
这等反常勾起了我的兴趣,细一思量,这少年模样尚好,根基不差,有能力无声无息的偷看,接得下顾绵绵的镖,中了毒也还跪得笔挺——
恐怕,还不光是萧漓的徒弟。
忍不住笑笑,我道:“你接下的东西呢?还不还回去。”
那少年扭头看我,愣一下才意识到我是在给他搭台阶,立时顿悟般朝顾绵绵膝行两步,将手里握着的镖举至头顶,少顷颤巍巍的挤出一句:“弟子知错了。”
声音细微暗哑,如此便是撑不下去的迹象,顾绵绵也不啰嗦,接过来将手中早备下的粉末撒上去,抖亮一个火折子凑近,那镖上立时便是一团红色火焰轻轻飘起,她看也不看,伸手在少年颈侧飞快划了一道血口,趁那团火焰尚未飘离,以沾了血的镖去将其打散,回身对准那道血口重又划过,这才收了手。
顾绵绵手下分寸极佳,少年颈侧除了一道浅伤,一滴血都不见流下,他闷咳几声,呕出一口血,气息已然开始平顺。
如此繁复的解毒方法,连我都是第一次见,想起多年前顾绵绵跟我说过的话,我的毒,怎么可能无药可解,但看我乐不乐意费力气了。
当然,也是那少年懂得自保,否则见血封喉的毒真见了血,搁谁也是个死。
到这个份上,谁都看得出来顾绵绵对这小徒的疼惜,萧漓也不便再当众追究,喝道:
“还不出去!”
少年乖顺的点头称是,给顾绵绵磕了头:“谢堂主。”又转过身冲我磕头:“谢谢姐姐。”
顾绵绵听了嗤嗔一声:“你倒懂得占便宜。”
我对这个称谓倒不觉得什么,原本我与他们几个便差着年纪,也非一门所出,无需从师徒那边计算辈分,淡然点头作罢。
见状顾绵绵笑了,对那少年道:“看,她果然把你忘了。”
随后冲我道:“你不记得这孩子了?当年可是你领进门的!”
我愣一愣,想起四年前我来金陵的时候,那个非要进逆水不可的少年,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,记得自己当时曾说,看你叫我一声姐姐的份上,帮你争一个例外。
再去端详,却已经记不清他当年的模样,只得笑笑:“原来是你。”
少年面上不掩激动:“姐姐几年不见,依旧当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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