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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帝有苦说不出,拂袖而去。
楚砚回到府上,和虞清然说起此事。
虞清然不由喟叹:“圣上这是被亲情伤了心……最是无情帝王家,可若无情,人生又有何意义?”
一语中的。
楚砚点了点头,“圣心难测,愿有一日,圣上能遇到那个可以为他解开心结的人吧。”
不说这些了。
他伸手将虞清然揽坐在腿上,轻抚她高高隆起的肚子。
“鱼儿今天乖吗?”
不管他们的孩子出生是男是女,头一个都叫楚虞。
这是楚砚和虞老一早就约定好的。
因而,孩子小名就叫鱼儿,寓意自由自在。
虞清然依靠着丈夫,告起状:“闹腾了好几次,坐着躺着都不行,非要起来走着才行。”
楚砚笑说:“许是想爹爹了。”
虞清然莞尔:“我觉得也是。”
“你呢?可有想为夫?”
望着丈夫愈发成熟稳重,私下却又愈发温柔缱绻的模样,虞清然心里不禁感到甜蜜,柔声回应。
“自是想了的,想着等鱼儿出生,你还能不能腾出手来抱我。”
楚砚哈哈一笑:“夫人永远第一。”
虞清然:“空口无凭。”
“那我给夫人立个字据。”
楚砚说着,还真要去。
虞清然不许,也是笑个不停。
孩子还没出生就吃上醋了,何至于。
但她就是好喜欢这样的日常呀。
她的夫君,在外面是人人敬仰的君子,回到家中,却又能卸下所有的伪装,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。
时而也会有孩童般的顽皮,偷偷地藏起她的发簪,或是在她的茶杯里悄悄加入一片花瓣,只为了看到她惊讶又好笑的表情。
有时会在夜晚,轻声地给她讲述外面的见闻,故事结尾,总会加上一些俏皮的话语,或是做出一些滑稽的表情,逗得她笑出声来。
有时,会为了她的一念起,跑很远的地方,只会买一味糕点……
这样的他,只有她能看见。
这份专属的亲密,让虞清然感到无比珍贵。
她安心地靠在丈夫怀里,只盼这日子能够感化季节,让它再多眷恋尘世一些时日,一点点的拉长,不紧迫,不急躁,让他们能把这日子慢慢的过。
随后,楚砚又说起‘苍州案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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