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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要将人往那大床上一丢。
倏然!
啪!
一道清脆,南栀自己都没想到过,她竟出手那般的干脆利落。
祁时宴唇边的笑立刻僵在了脸上。
一瞬间,时间仿佛停住不动了。
他不仅是笑容僵在了脸上,是整个人都立在了原处,思维也好似被人给按下了暂停键,无法理解刚刚是发生了什么。
可脸上火辣辣的触感却在提醒着他,刚刚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。
脸色由红变得铁青一片,南栀,好,很好。
他长这么大,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的这一张脸做什么,哪怕是沈秋兰。
南栀是第一个,她是第一个动手打了他的人,是第一个动手打了他的女人。
“呵!”一声,唇角的那一抹笑重新浮上了那张脸。
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的痛,这女人,就那么喜欢他,喜欢到连打人都舍不得用全力。
而他自己,也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般震怒,反倒觉得有一种过瘾的感觉,很上头,是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。
这女人,现在胆子大得很嘛,为了吸引他的目光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祁时宴觉得自己有病,哪有人被打了还私自暗爽的,放眼整个临安,也就他一个,这口味儿是越养越叼,越来越重。
这一刻,他竟对南栀这个女人,有了说不出的一丝异动。
南栀紧紧盯着自己的掌心,明明被打的人是他,可为什么她也会觉得有一丝丝的疼?
她在心里小声的说,她没有舍不得,也没有心疼,是祁时宴那张脸太冰太臭了,硌到了她的手,才会有一丝的痛感。
趁男人无措之机,她从他身上下来,稳稳的扶着床沿,一屁股坐上。
“你……”他咬着牙,后知后觉的指向她:“南栀,你竟然敢……”
南栀身子往边再移一下,直至男人将她逼至再退无可退,倔强的小脸抬起,迎上那人的目光:“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,如果没有,就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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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再说一遍,你让谁滚!”
祁时宴眼底闪着寒意,目光紧盯过去,每一眼都如有千万根的针扎过去,要将她给刺穿。
这个女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权威与底线。
在上窜与下跳之间选择上蹿下跳。
果然,他想的没错,他娶了莫雪鸢,将她从那个位置上毫不留情一脚给踢了下来,再好脾气的人如果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心生愤意,更何况是原本就如此有心计的一个人,心里当然会不痛快了。
而他,就是要她不痛快,敢爬他的床,这就是代价。
颓然垂下头,南栀轻声说:“那我滚。”
不等他反应,私自起身,她从没走得这么快,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房间。
祁时宴立即追下楼,等到了一楼门口才将人给堵住。
“走,你要走去哪里,念念的抚养权还在我手上,你争取了那么久,这是要放弃了?”
“不,我绝不,我绝不放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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