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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桑说:“我好怕我会和我舅舅外公一样,突然就这么死了,也好怕会和我妈一样,走投无路的割腕,江州……”
南桑颤抖到像是要碎了,眼底却漆黑一片,哑声说:“你可不可以保护我,做我的依靠,让我别这么害怕。”
漂亮女人最好的武器是眼泪。
南桑在南城用这招让景深没再追究她和江州的事。
现在同样用这招。
南桑哭完,虚弱的瘫倒在沙发上。
娇弱的像是一朵快要被冷风折断的兰花。
江州不止没走,也没再恼和骂,还温柔了很多。
抱着南桑去卧室。
叫外卖,给南桑端进来,坐在床边喂她吃。
没恼没骂对南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。
但……江州也没应,关于合同延期的事没应。
南桑怕太明显,没敢再说。
忐忑不安到天色蒙蒙亮,赤脚出门,看向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的江州。
江州比从前敏锐多了,回眸和南桑对视,“合同朝后延可以,延多久都可以。”
南桑微怔。
江州把烟砸在地面,站起身看向南桑,眼圈在昏暗中依旧发红,“但你要和刚才一样。”
南桑没明白,“和刚才什么一样?”
江州沉默几秒,额首高傲的不行,说出口的话也同样卑微的不行,“不能让我和从前一样,没完没了的唱独角戏!”
南桑沉默了。
江州手掌和成拳,“你以前说我是二世祖,不入体系,不做生意,空有钱,没权也没势力。”
“现在我不是了。”
“我有钱,钱多到京市的权势会自动找上门来。”
“所以你不能再和从前一样的对我!”
“老子对你好,告诉你了,你要给我回应,要和我说知道了,辛苦了。要和我对你好一样对我好,你不能这么多年了,还和从前没有半点区别!”
江州嗓门变大,“我不是从前的我了,你也不能是从前的你,不然……”
江州眼圈红透了,哑声说:“不公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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