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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听到这里,傅清瑜已经了然,赵孟殊是?怕赵昀和真的被赵南浔跟荣伯康弄死,所?以让三叔公去?赵宅看望赵昀和,顺便把他转移到私人医院里去?。
演得真够像的,好像他真是?一个为父亲身体真心实意担忧的好儿?子?。
实则是?他一手算计了赵昀和。
但,赵南浔跟荣伯康不会轻易放掉赵昀和的。
拿捏着?赵昀和,就是?捏着?一张王牌,他们怎么可能将王牌轻易放走呢?
若真是?要放走赵昀和,还不如直接要赵昀和死了,他死了之?后,赵南浔还能跟赵孟殊公平竞争一下,他若是?活了,那?只能面临赵昀和的清算。
傅清瑜轻轻掩上门,没有继续听,慢慢走下楼。
厨师在准备早餐,傅清瑜走到中岛台煮咖啡,边煮咖啡,边思索着?如何使自己?的利益最大?化。
她垂眸给赵南浔发?消息。
傅清瑜:[赵孟殊醒了,而且他猜测到爸爸出事,三叔公马上会去?老宅拜访要人,你好自为之?。]
赵南浔收到消息,立刻拨电话过来,傅清瑜挂掉,一字一句回消息给他,[东窗事发?,你跟荣伯康都得入监狱,事情到了关键时刻,大?哥,我希望你能学会取舍。]
赵南浔:[他是?我的生父。]
傅清瑜勾了勾唇,[看来大?哥心里已经有答案了。]
赵南浔:[清瑜,你告诉我,赵孟殊根本就没有受伤对吗?他演了一出引蛇出洞,他又干净到哪里去?,他想借我的手处理掉赵昀和!]
清瑜都叫上了,看来他确实很着?急。
傅清瑜:[大?哥,从你的身世被揭晓那?一刻,你就只有这一条路,我很尊重你的选择,也很理解你为了保住赵家人身份所?做的一切努力?,但很明显,你棋差一招,现在得愿赌服输。]
傅清瑜循循善诱,诱引赵南浔把荣伯康推出去?做挡箭牌。
赵南浔:[你在哪里?我要跟你通电话。]
傅清瑜:[没必要,我给不了您什么建议一切只看您的取舍。]
赵南浔:[清瑜,你也不是?没有把柄捏在我的手里。]
傅清瑜眸中冷光微闪,慢条斯理打字,[康叔那?里有一份父亲的把柄,您把那?样东西?捏在手里,父亲准会放您一马。]
赵南浔:[好。]
咖啡煮好,咖啡香气悠悠发?散出来,傅清瑜挑了个精致优雅的珐琅蓝咖啡杯,慢慢品着?咖啡。
她耐心细致处理着?工作邮件,顺便又看一眼恒山集团股价,下跌趋势缓了一些,但还是?跌完总值的30%,恒山集团元气大?伤。
——快要到抄底时刻了。
赵孟殊处理完公务下楼,一眼便望到坐在沙发?上垂眸喝咖啡的傅清瑜。
她穿一件浅色修身的针织衫,下搭一件米白色荷叶裙,一双白皙纤直的长腿光裸着?,不伦不类的装扮。
“怎么穿成这样?”他慢条斯理下楼,黑色衬衫极好勾勒出男人清瘦又挺拔身姿。
“我只带了两身衣服来伦敦,昨天穿得那?身被你扯坏了,现在只有这身能穿。”傅清瑜放下手机,微笑道?:“或许赵先生愿意赞助我一些英镑,让我去?进购一些衣服穿?”
赵孟殊端起中岛台上一并煮好的另一杯咖啡,跟傅清瑜同属一套的珐琅蓝瓷器,“当然可以,吃完饭带你去?逛一逛。”
傅清瑜垂眸莞尔,“我还想去?看球赛,伦敦可是?有我的主队。”
赵孟殊陡然想起陆望秋昨天告辞的理由,他眼眸幽深望一眼傅清瑜,漫不经心道?:“以前有没有跟别人一起看过球赛?”
“没有在伦敦看过。”
那?就是?在别的地方看过了。
赵孟殊早就猜到傅清瑜跟陆望秋应该会有一些联系,毕竟,当初是?陆望秋一手促成他们的婚姻。
他漫不经心道?:“可以,一会儿?让陆望秋订票。”
赵孟殊冷不丁说出陆望秋的名字,让傅清瑜有些惊讶,这样的小事,可不属于总助陆望秋的工作范围。
傅清瑜缓缓笑了笑,“老公,你是?觉得跟我一起看球赛的是?陆望秋?不是?的,我在工体看过球赛,但不是?观众,我是?场馆接待员,一边工作,一边看了场球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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