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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皇子指着双膝的坑洞,双眼赤红:“你还有何好说,容承,你该死”
哪想到容承看后半丝悔恨也无,眼里没有丝毫波澜,淡淡的说道:
“容格,你当真没有怀疑吗,还是你不敢,你怕真相是你所不能承受的,所以把一切都归结于我”
这话让大皇子怔然了,继而怒不可遏:“容承,你究竟是何意,什么真相,你说清楚”
容承淡淡瞥了他一眼:
“例如皇后生辰为何装病,后半夜她的榻上躺的是谁,例如你前一天还是让父皇骄傲的长子,第二天他就在上书房当着大臣的面鞭笞了你,容格,别装傻,你知道的”
大皇子猛的摇头,脸上全是抗拒痛苦之色,大喊道:“胡说,你胡说”
容承冷笑:
“别自欺欺人了,要不是我建议父皇私下对你用刑,让你成为废人彻底失去继承大统的资格,你早被他处死了,何来今日的瑞昌王,你该感激朕才对”
这个“朕”字让陈淮听的心惊,他清楚的看到了另一个容承,冷血无情,手段狠辣。
牢房静了一会儿后,容格癫狂的笑了,眼里凄楚含泪,饱含指控的瞪视着容承:
“呵呵,好一个伪君子,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可你也没那么高尚,母后是你杀的对不对?”
听到这话,陈淮心里咯噔一下,先皇后她不是病死的吗?
他看见容承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那谪仙般的容颜简直照亮了这阴暗的地牢,可他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:
“是啊,我到此刻还记得她临死前的绝望,可那又怎么样,她只能去地下和我母妃忏悔了,她为争宠害死亲妹,还霍乱宫围,实在该死,你作为她的孽种,用你余生的痛苦帮她洗涤罪孽不是很好吗……”
容格坐在轮椅上,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,牙关都在打颤:
“鬼,你不是人,你是索命的厉鬼……”
容承脸色似有不耐:
“疯够了,就说出来,火器到底被你们父子藏哪里了,你要是招了,也许我可以考虑保住你现有的荣华”
那意思就是不追究他刺杀之罪了,容格听到这话渐渐冷静下来,眼底平静的恍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,手捏紧了轮椅右侧的把手:
“容承,我一双膝盖,半生残废,母妃的一条命都该有人付出代价,你放心,你去后我也不独活,我要去地下问问父皇,我何辜啊?”
陈淮眼见容格眼含杀意的把手放在了右侧扶手的一个凸起上。
不好,是暗器。
陈淮当即震断了手上的镣铐,一脚踹开了身侧的侍卫首领,想要冲出去救人。
可同时容承也动了,他身子利落的躲开从轮椅上不断射来的暗器,在墙上轻点两下,回身一脚踢中了容格的肩头,把他踢翻在地。
看着砖墙被暗器的腐液溶出了坑洞,发出难闻的气味,容承不屑的笑了笑,走上前拿出那张火器单子蹲身质问:
“说,这批火器究竟藏在哪?”
容格躺在地上,悲笑一声:
“呵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容承你赢了”
容承闻言眸光微闪,欲要再问,惊见容格七孔流血不止,拽起了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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