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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声不知是责骂,还是嘲讽,总之不是什么好语气,气得泽菲尔看了他一眼,不让再碰。
白予宁:“……”
行,能发脾气,还死不了。
“你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雌虫眼下都是淡淡的青黑,看样子这段时间没怎么好好休息过,而他从达斯坎赶过来,也是一天没有合过眼了。
他们两个都需要好好休息。
说完,白予宁转身就将要出去,顺便将门带上。可刚刚没走出去多远,就听见了雌虫的声音,偏执中似乎带着委屈和祈求,还有一点小小的怒气。
“你就不能陪我睡吗?”
白予宁一顿,下意识看向床上的雌虫。
无论何时,这位殿下都保持着一张平静自若的脸,可微微攥紧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,他垂下眸,声音几近于无,沙哑无比。
“你就不能陪我睡吗……”
这一回,白予宁听清了,他倚靠在门边,挑眉:“你认真的?”
他记得,这只雌虫在达斯坎可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,还扬言说什么“雄雌有别,要保持距离”,后面又是悄无声息地走了,半点招呼都不打。
如今,这又是什么意思?
泽菲尔咬着唇,双眸渐渐红润,沉默,还是沉默。
白予宁:“……”
久久之后,一声无奈的叹息响起,紧接着是渐近的脚步声。
白予宁的手刚刚掀开了被子,怀中就撞进了一个温热的身体,那毫不犹豫的动作将他的心都撞得微微一颤,他下意识地接住了雌虫,就像是接住了珍贵的宝物。
泽菲尔如愿地得到了温暖的怀抱,满足地轻蹭了几下。
白予宁失笑:“你这是在撒娇吗?”
泽菲尔皱眉,回答得干脆:“不是。”
白予宁抚上了他的金发,手指轻柔地穿行其中,尤为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也是,撒娇是只有虫崽才会做的事,殿下已经是成年虫了,对不对?”
说是这么说,但是语气中明显是带着轻哄。这不就是在哄虫崽吗?
泽菲尔咬着牙,将涨红的脸深深埋进了雄虫的脖颈中。
啾啾在陌生的地方待了很久,如今家中出现了熟悉的味道,它在门前跳了好久,终于靠着麒麟臂打开了门,蹿地一下就溜出来找到了熟悉的虫。
“喵呜~”
一个小团子挤进了一人一虫之间,最后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。
白予宁无语。
而雌虫却是很高兴,一把将猫咪搂进怀里,亲昵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。
小八见家中的人啊虫啊猫啊都睡在一起了,也上前挤了挤,嘴里嘟囔道:“小八也要一起睡~”
白予宁再次无语。
睡吧。
谁能睡得过你们。
但最终,不管是猫咪还是小八都没有被赶出去,被白予宁搂着,安静地度过了一个好梦。
睡意朦胧间,雌虫问道:“你……叫什么名字?”
“白予宁。”
雌虫喃喃:“白予宁……”
很奇怪的名字,不过……很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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