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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夏家四小姐?”眼前的小娘子一脸的盛气凌人,手指几乎戳到了她的鼻尖上,“怎么看着这样怯弱?你既然已经是我哥哥的妻子了,怎么能被这些人比下去?往后还要如何主持家中的中馈?”
听见她说主持中馈,夏娴衣不由得侧目起来,中馈不应当是由宗妇主持么?如何能落到她的头上来?
“我是新妇,哪里做的了这样的事情?妹妹别与我玩笑了。”娴衣感谢简安然先前将屋子里的人都撵走,好声好气的与她说着。
简安然却不肯了,怒其不争的道:“自然是要你来主持中馈的了!不然你还指望谁来?嫂子已经有了身孕,哪里能做这样粗重的活儿?我说你最好也有点觉悟!”
刚进门这连头一天还没过,就被小姑子逼着主持家中中馈,娴衣莫名极了,她向来厌恶有人拿了这样盛气凌人的语气与她说话,当即便冷声道:“这若是婆母的意思,你让婆母来与我说,你一个待嫁的女孩子,管得了大人的事情么?还不回你房里去!”
娴衣的性子向来不是绵善柔软的,当着小姑子的面儿,也不想着拉拢小姑子,头一天就这样教训小姑子,让简安然蓦地一愣,忍不住嗤笑一声,再看她时,眼神里头已经是满满的冷意,将袖子一甩便回了房。
新房里的人大多都被简安然撵走了,娴衣这个时候才觉得松泛下来,刚才……简安杰与她喝合卺酒的时候,她分明看出了他有几分的不情愿,娴衣心中的恨意又泼天而起,生像是这场婚事是她愿意的一般,没有人在意过她的想法,这样也好,省的到最后反而让她束手束脚!
在新房胡思乱想了许久,几乎快要睡着之际,简安杰回了新房当中,却是带着满身的酒气,扑面而来的瞬间,娴衣只觉得味道冲鼻到想立即跑进净房大吐。
“你们是死的么?还不赶紧扶住七公子!”娴衣眼瞧着简安杰要往新床上躺,忙瞪了屋里服侍的丫鬟一眼,丫鬟们手忙脚乱的将简安杰扶住。
“你们,你们都走开!”简安杰显然是喝醉了酒,一挥手就将人都撵了出去,一边儿伸手过去抓娴衣,一边儿整个人便压了上去。
“你松手!你快松手!”娴衣觉得她快要被简安杰一身的重量给压垮了,使劲去推简安杰,可哪里推得动,不由得又唤丫鬟,“还不都过来帮忙!没见着爷醉成了这样?”
丫鬟们再次要伸手的时候,简安杰忽然怒目而视:“谁敢上前!我看你们谁敢碰我娘子!”
他目中含着厉色,像是要跟人拼命一般,直将几个丫鬟吓得花容失色,哪里还敢再往前靠一步,面面相觑之下,一直站在一旁服侍的简安杰的奶嬷嬷笑着上前。
“七奶奶,这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辜负了,虽说公子爷喝的有些多了,但您瞧他的这个样子,分明就是极爱重您的,您也甭羞羞答答的了,赶紧躺着歇息吧!”
奶嬷嬷一边儿说着话,一边儿将屋子里的丫鬟都叫走了,气得娴衣不停的咒骂起来,而下一刻就被简安杰低头的动作给吓得愣住了。
因为简安杰一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,吻的力气还颇有些大,且一边吻着一边利落的除去她身上厚重的嫁衣。
娴衣吓得一动都不敢动,她虽然之前听过教养嬷嬷说起的,夫妻敦伦大事,可到底是头一回,她没喊出声便已是极大的克制了。
但惊吓也只是一瞬间,在她听清楚简安杰的嘴里喃喃的话到底是什么时,她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被一桶冰水一般,从头浇到了脚,透着心的寒意森森的席卷住了她的身体。
简安杰目光迷离的盯着娴衣,喃喃道:“晚照,晚照……我终于娶到你了……”
……
婵衣醒过来之后,是没有看见楚少渊的,她只觉得自己睡了好长的一觉,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色已经渐渐的沉了。
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婵衣忍不住将锦屏招来,问着情况。
锦屏恭敬的道:“刚到酉时三刻,王妃可是饿了么?”
婵衣摇头,“怎么让我睡了这么久?王爷去哪儿了?母亲可曾过来过?”
“是王爷临走之前吩咐的,说王妃且先安心在娘家住几日,这几日他大约要出门办事,不能陪着王妃了,说王妃若是闷了,就跟夫人说说话,一同解解闷,等他回来自会来接王妃回家。”
锦屏的话,让婵衣不由得吃了一惊,忙问道:“王爷可曾说起他是去了哪里?是宫中差人将他接走的么?”
楚少渊回来之后,并没有主动提及宫中之事,婵衣又因为要一直忙着操心娘家这边办的婚事,故而打算今日过了之后再仔细问询的,没想到楚少渊竟然先离开了。
“王妃您别急,不是宫中的人,王爷说他有要事要出去一趟,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,但看上去应当是急事,否则也不会这样匆忙了,他说这几日云浮城里不安生,您就在家中不要出门就好了,嗯对了,他特意吩咐奴婢与您说,他已经安排好了,您若不想回府就留在娘家便是。”
婵衣实在是害怕宫里头一桩又一桩的连着出事,而皇上的身子时常抱疾,到底情况如何,她一概不知,让她如何能不焦急。
“王爷也真是,即便是走的急,也该叫醒我,如何不与我告别就这么里开好几天,这叫我如何安排是好?”唠叨了两句,婵衣心中忽的划过一丝奇异之感,若是寻常小事,楚少渊定然不会这样做,怕就怕是大事,他不好与她说的那种。
婵衣拧着眉毛,仔细想了想,似乎上一世文帝就是这个时候不断抱恙,然后才会有楚少渊大权掌握的,那么看来这一世应当也不会出太多问题才是,这么开解了自己几句,顿时觉得心宽不少。
“罢了,摆膳吧,既然让我留在娘家,我便留在娘家好了,左右这几日大嫂身子不太舒坦,我也能多照看着些。”
……
楚少渊从夏家出来,翻身上了马背便奔向北郊。
因为,她是真的很想念他,很想,很想,那股想要他的感觉,也越来越强烈。他们本来是夫妻,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。而且,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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