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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他端正身姿,语气决绝似寒铁:“是,侄儿自愿脱离,甘领一切责罚,恳请家主恩准!”
崔衍先是一愣,继而仰头大笑,那笑声在祠堂内回荡,满是悲愤与无奈,“哈哈哈,好!好一个痴情种!既如此,老夫便遂了你的愿。来人,上家法!”
声落,传令小厮飞奔至门外。
眨眼间,管家双手捧着一个鎏金长条盒子,疾步上前,屈膝跪地,将盒子高举过头。
“老爷、家主,家法在此,还望老爷、家主念在二公子平日贤良,从轻发落。”
管家面露哀求,他瞧在眼里,崔二公子向来仁厚,今日这般,定是情迷心窍,一时冲动,怎堪受这严酷家法。
崔衍却似铁了心肠,对管家求情仿若未闻,目光紧锁崔知浩:“崔氏子弟崔淮安,当着列祖列宗英灵,我最后问你,当真要脱籍?”
崔知浩面色惨白,却咬咬牙,再次挺直脊梁:“是,恳请家主成全。”
“哼,执迷不悟!”崔衍气得拂袖,咬牙怒喝,“来人行刑!”
刹那间,行刑奴仆手持戒鞭上前,鞭梢在地上拖出沙沙声响,仿若死亡奏鸣。
崔知浩闭眼,脑海中走马灯般闪过儿时庭院嬉戏、爹娘宠溺、兄弟并肩,还有时晚夏的一颦一笑。
待第一鞭呼啸落下,他闷哼出声,脊背却未曾弯下半分。
夜,浓稠如墨,清河崔氏的祠堂内,烛火被疾风吹得乱晃,光影幢幢,仿若狰狞鬼脸。
行刑的侍卫们身姿挺拔,面无表情,手中的鞭子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冷光,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依律施刑。
故而每一鞭挥下都毫不留情,用尽全身力气,鞭梢划破空气,发出尖锐的呼啸。
不过五鞭,崔知浩的额头便布满汗珠,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清俊却此刻扭曲的脸庞滚落,浸湿了衣衫。
疼痛如毒蛇噬咬,他再也难以忍受,发出清哼之声,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像狂风中的残叶,摇摇欲坠。
崔辙与崔衍并肩而立,望着受刑的侄儿,眼中满是无奈与痛心。
崔辙眉头紧锁,暗自叹息:淮安这孩子,平日看着机灵懂事,怎就在这事儿上如此执拗,只要他此刻松口,不脱离家族,何苦受这般折磨。
心中不忍作祟,他上前一步,大声规劝:“淮安,你现下反悔还来得及,莫要再逞强了!”
崔知浩痛得眼前发黑,却听闻叔父之言。
强撑着精神,咬牙回道:“多谢崔大人好意,草民心意已决,万望成全!”
那声音虽带着颤抖与虚弱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崔辙气得一跺脚,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:“你这傻孩子,真要为那女子赔上一生?”
无奈地,他挥挥手,祖宗礼法森严,既已开刑,便不能中途而废,只能任由崔知浩自尝苦果,“接着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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