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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躺了一会,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,竟隐约听到外面门响。
她顿时清醒了,支着耳朵留心听,听大门打开,听那脚步声响起——倒是不会错认的,确实是他的脚步声。
接着,他蹑手蹑脚推开门进了客厅,放下东西,过去洗漱了。
如此一会,他便过来卧室了。
他一进来,孟砚青马上闭眼装睡。
这男人现在日日都要,一天不能闲,他回来了肯定要的,她就装睡,也气气他!
陆绪章进来后,走到床边,伸手摸了摸,于是微凉的手便落在她脸上。
孟砚青觉得有些冷,想躲开,不过她在装睡,只好忍了。
谁知道陆绪章的手并不安生,竟然顺着她的颈子继续探下来。
她便受不住了,抬起手,握住他的手:“这么凉,才不要呢!”
陆绪章便低笑:“我以为你睡着了。”
孟砚青:“敢情你故意欺负睡着的人。”
陆绪章俯首下来,滚烫的气息丝丝缕缕地喷洒在她的耳畔和颈子上。
他低声道:“今天下班后有点急事,过去老爷子那里了,中间七点多给你打过一次电话,不过估计你没接着。”
孟砚青听着,大概知道是自己洗澡时候,估计恰好没听到。
她抬起手,握住他的手阻止他捣乱:“是有什么事?”
陆绪章俯首下来,吻着她的耳畔,低声道:“我找人查了新街口宅子那边的情况。”
孟砚青看着上方男人,疑惑:“找人?找什么人?”
毕竟这可不是公安局办案,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,谁知道怎么查。
陆绪章却并不提这个,他略吻了她几口后,径自掀开被子上了床,搂住她的细腰。
虽然他手掌带着热度,不过孟砚青依然觉得被窝凉飕飕的,她有些抗拒:“你凉。”
陆绪章:“没事,捂捂就热了。”
说着他的吻已经密密麻麻落下来,没几下,孟砚青便已面色潮红,被窝里的温度升温,果然是热腾腾的了。
屋外雪落无声,屋内却是火热滚烫,陆绪章额间凝聚了汗,那汗珠随着他迅疾猛烈的动作而被甩下来,打在她的脸上,把她烫得麻麻的,竟觉得很舒服。
良久,一切结束了,孟砚青软绵绵地没了力气,只抬起眼低声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
陆绪章看过去,她琥珀色眸子湿漉漉的,眼尾泛红,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打湿,黏在了泛着潮红的通透脸颊上。
看上去有些凌乱,完全没有了白日那优雅讲究的样子。
他伸出手,怜惜地拂顺她的乌发,低声道:“也没什么,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忌讳,不好对外人提的,是前些年家里找人使的法儿。”
孟砚青:“家里?是老爷子让人使的?为什么?”
她大概明白,所谓使的法儿,应该是找了什么高人,用了什么法子,给那宅子给用了什么辟邪的,诸如民间的桃符之类的,但是老爷子为什么找人弄这些?
按说老爷子是唯物主义者才对,平白无故的,真犯不着。
陆绪章望着屋顶房梁,沉默了片刻,才道:“也没什么,可能当时我状态不太好,疑神疑鬼的,他看到我这样也是担心,正好别人介绍了一个,便说想个法子。”
他侧首看她:“你也知道我当时心理上有点问题,一直在看医生,难免胡思乱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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