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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楼,虞北橙就对李管家说:“你现在赶紧找个女仆过来还能救你家少爷。”
“虞小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虞北橙也不隐瞒他:“我来月经了。”
“那你刚刚在下面怎么不早点说?”
“我要是说我来大姨妈了,不就称秦施诺的心意了吗?”虞北橙双手抱胸,“我讨厌她,不想让她好受。”
俩人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,里面传来了很大的声响。
想必是傅释绝砸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体内的狂躁,开始自残了?
李管家瞬间头痛地不行:“虞小姐,你害苦我了!”
“你找哪个女人都可以,反正不可以找秦施诺!”她警告李管家。
李管家见卧室中的少爷那么难受,哪还会在站在这和她浪费时间,立马着保镖去找女人。
而待他将一个自愿的保镖找上来时,虞北橙并不在外头。
从保镖口中得知,他一离开,虞北橙就回卧室睡觉去了。
李管家一听,瞬间吹胡子瞪眼:“这虞北橙如今是看着自已攀上了江猷白,少爷这会儿她是一点儿不在乎了!”
说罢,他连忙招呼女仆进去。
卧室里被砸得一地狼藉,完全没有下脚的地方。
傅释绝站在废墟当中,浑身都是伤,尤其是脑袋上,鲜红的血布满,看上去相当严重。
李管家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:“少爷,你还好吗?”
傅释绝听到声音,猛地抬头望向他身旁的女仆,似乎是药性太大,都已经让他出现了幻觉:“虞北橙?”
“少爷你该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吧?”
“不是她?”傅释绝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揉着脑袋:“她为什么不来?不对……她不能来。”
李管家离傅释绝有点儿远,听不到他嘟囔的话,“少爷,这人是我们落庭豪宅的女仆,她心甘情愿的。你要是难受的话就……”
“滚!”傅释绝:“让她给我滚!”
他浑身开始躁动起来。
漂亮的眸子里猩红一片,不知是血流到了他眼里还是被磕到受伤了,看上去像是中了重毒,命不久矣。
而随着他的话一落,他就猛地站了起来。
向来洁癖的傅释绝此时衣服全是血,他的大腿和手臂有被划伤的血口,汩汩地顺着他大腿掉在地板上,看着让李管家非常心疼:“少爷你难受,就别再忍了!我知道你洁身自好,所以这女仆还是第一次!”
说着,李管家示意女仆走向傅释绝。
女仆来之前自然有想过这样的画面,为此就算是如今的傅释绝再怎么可怕,她还是壮着胆子靠近。
傅释绝的瞳仁开始涣散。
女仆走到他面前时,他猛地伸手攥住女仆的衣领,然后粗鲁地将女仆拖进了卧室里。
李管家并没有跟进去,以为少爷愿意碰那女仆了,便退了出去。
但是没多久,就听到秦施诺走到了楼上来:“李管家,你不是让虞北橙去伺候傅大哥吗?刚刚又为什么找了一个女仆?”
李管家拧眉,凌厉地眼神望向身旁的保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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