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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,刚才吃了止痛药。”
我找了找,看到床头柜上小小的白瓶子,俯身过去拿起来瞧了瞧,“少吃点,止痛药吃多了不好。”
“好。”
“喝水吗?”
“好。”
我起身去客厅接了杯温水,走到卧室门口又倒回厨房加了点白糖,把水端给祁牺,她眯着眼睛慢慢喝了一口,轻声叹道,“好甜。”
“流那么多血,下次给你加红糖。”
她抱着玻璃杯微笑,安静得不像话,乖得像个幼稚园的好宝宝,“好。”
“祁牺。”我瞅着她不大对劲,推推她肩膀,“你腰上又要留一个大疤了,你说你身上那么多疤,难看死了,以后谁喜欢你啊。”
“好。”
我去,这人不是流血流多了,傻了吧,我说什么都回答好,损她还说好。
“祁牺,你不是傻了吧?”
我在床边坐下,倾身去看她,她没傻,这一看,把我看傻了。
夜渐深,大概因着这点所有景象都船沉大海般一点点沉寂下来,就连头顶透亮的灯光都被我的脑子加工成不停晃荡的波浪。
水波与水波碰撞的声响让我沉醉,形成不断下沉的幻觉。
就在这么个沉寂静谧的环境中,有这么一个人,静静坐在我跟前,微弱的鼻息似有若无的打在我脸上,两只眼不带任何情绪地注视着我,用尽所有目光,没有遗漏丝毫,两只瞳孔恍若宇宙深处的黑洞,要把我整个人吸进去。
一只手撩开我耳畔的发丝。
“今天过大年,你该在家里吃团年饭。”
我尽力用眼睛去笑,耸耸鼻子,“既然知道,你开了口子专门回这里?”
祁牺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,跟着嘴里漏出呵呵的傻笑声,也许那不能称为傻笑,可在我听来就是啥的有盐有味的。
她手从我耳边摸到后脑勺,揉乱我的头发。
这人真讨厌,总喜欢揉我的头发,跟摸狗一样。
被当成狗是小事,最不爽的是这样破坏我发型。
我扬起脑袋,准备跟她讲清楚以后不准再破坏我发型这件事情,脸刚一向上抬,鼻子和嘴朝前倾,祁牺放在我脑后的手突然猛地把我往前按,两人的嘴生生撞在一起。
我惊恐地睁大眼睛,还没看清她的表情又被她细软的舌尖舔过嘴唇的滑腻触感吓了一跳,脑子顿时一片空白,被动地承受着她所有的动作,木讷地张开嘴由着她的舌头窜进我的口腔,舔过我的牙,左右的黏膜,后来连我的舌头也不放过,舌尖戳点我的味蕾,接着又挑起我的舌尖,缠住它不停搅动。
我根本没有理智去想我们现在在干什么,心脏一直在胸膛里脱缰野马般乱窜,仿佛我嘴再张大一点,它就能跳出来蹦到祁牺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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