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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好吧……”
“一起嘛。”恭俭良悄悄咪咪道:“我最近超乖的。禅元~你可以挑衣服。”
禅元咳嗽两声,为自己打气,心虚补充,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好呀。”
“你要乖乖的。”禅元觉得不保险,补充道:“不能动手,我要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,不懂的地方问我,不要自己过度解读。”
“嗯嗯。”恭俭良眯眯眼,“我们洗澡去吧。”
*
房间里,禅元再次面对满目狼藉。不过介于他浑身臭烘烘,恭俭良让他先洗澡,再收拾。
“反正都是你弄。”小雄虫脱掉外套,丢在地上,赤着脚抱怨道:“啊啊啊我的裤子还没有找到。禅元,禅元禅元那个变态好过分,我要拿他练手。”
什么练手?剥皮练手吗?真正的内裤贼禅元心虚不已,义愤填膺,“还没有找到吗?太过分了。一定是趁我不在家,偷偷下手。”
“就是。”恭俭良用脚心推搡禅元,“快点去放水啦。”
禅元心猿意马,麻利滚过去打开水龙头给浴缸放水,准备好雄虫喜欢的糖果、糖水放在一边备用,挑好雄虫的浴巾、浴帽,喜欢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,还有梳头用的大中小三种型号的梳子。
热气一点一点从浴缸中弥漫出来,禅元忍不住想到上一次溺水窒息的滋味,悄悄地撇过眼看向后方,唯恐雄虫突然偷袭,再次将自己置于死地。
很爽,但少玩为妙。
恭俭良脑子里根本就不存在分寸这个东西,禅元身体紧绷,他随身携带刀具和护具,出发回到星舰前,还给衣服里补了件护甲。作为军雌,他自信经历战斗后的自己,会和之前存在天壤之别。
门外,雄虫的裤子掉在地上。
人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“禅元~”厨房那儿,雄虫喊他,“我要坐着洗头,板凳在哪里。”
“柜子……算了。我过来拿,你别乱跑。”禅元起身,跟在雄虫身后,把他想要的东西都拿齐全了,才回到浴室。
水,已经放满了。
恭俭良坐进去,甚至还有些许溢出来。雄虫扑了两捧水到自己脑袋上,转过身,脸上都是水,命令道:“禅元,帮我洗头。”
“你自己不会洗吗?”
“洗不干净。”
禅元只能再坐下,他重新给雄虫的头发打湿,往上面加洗发水,慢慢揉搓。泡沫膨胀起来,禅元发现恭俭良确实没有洗干净头发,一些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血垢随水冲刷到地上。
雄虫发出舒服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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