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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辞白道:“一次也伤身。”
顾宴之怎么可能轻易放弃,他放下手中的锦帕,从身后环抱住对方,温热的身体相贴,“城主。”
郁辞白没说话,不为所动。
烛火之下,照得郁辞白的脸半明半暗,更添一抹幽微的深邃。
顾宴之轻声软语,再次请求:“城主。”
郁辞白眸中闪过一丝松动的意味,如激荡的涟漪,只是现在天色已晚,饮酒实在伤身。顾宴之还有伤在身,更是不可饮酒。
郁辞白终是启唇道:“不可。”
顾宴之面上难掩失落之色,缓缓松开了郁辞白,语调缓慢道:“那既然如此,我就不叨扰城主了。”
郁辞白内心似有犹豫,踌躇片刻后,最终还是伸手拍了拍顾宴之,拒绝的意味很明显,“先回去睡觉吧。”
顾宴之默默把桌上的酒拿走,自言自语喃喃道:“好吧……不知道贺城主睡了吗?”
郁辞白陡然一顿,攥住顾宴之的手腕,“你去哪儿?”
顾宴之心想郁辞白果然上套了,昏黄黯淡的烛光照不出他唇边狡黠的笑意,“城主不喝,那宴之便只好去找贺城主了。”
郁辞白心中不知闪过什么情绪,攥着顾宴之手腕的力度渐渐收紧,良久,最终吐出两个字,“回来。”
顾宴之状似疑惑道:“城主不是不喝酒吗?宴之还是不难为城主了。”
郁辞白抬起顾宴之的下巴,顺势在他颊边轻捏了一下,似是看出了他故意的意图,“坐下,喝一杯无妨。”
顾宴之依言落座,刚才的失落转瞬即逝,仿若被一阵无形的清风瞬间拂去,动作利索地为郁辞白斟满一杯酒,再给自己斟上半杯,“城主,请。”
酒水在烛光的映照下,好似流淌的湖泊,光泽有人。
郁辞白仍不忘劝道:“你伤势未愈,还是少喝为好。”
顾宴之点了点头,答应得很快,他目的是灌醉郁辞白,自己当然不会多喝。
郁辞白见他如此,无奈地摇了摇头,端起酒杯送至唇边,酒液入喉,辛辣中带着丝丝甘甜。
在某种程度上,他拿顾宴之一点办法也没有,着实有些难以应对。
顾宴之轻抿了两口。
他想郁辞白没喝过酒,应该很容易灌醉。
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。
几杯酒下肚,郁辞白面色依然白皙如玉,仿若寒玉,眸中神色清明,毫无半分醉意。
顾宴之就不太好了。
他虽然只喝了几口,但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的度数太浓,现在忽然有了些头晕目眩。
“城主——”顾宴之趴在桌子上,晕晕乎乎道:“你喝醉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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