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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顔言看贺临璋脸色不好,也没再继续往下说容家的事,而是转了话题。
“陛下,眼看着孩子们快生了,他们的名字,陛下可有拟好几个备选?”
说起这个,贺临璋总算心情好了些,他淡笑道:“你放心,朕已经亲自拟好了名字,明日就拿来给你过目,你与朕一起选。”
他握住陶顔言的手,眼神动容:“顔言,辛苦你了,钦天监昨日还来禀报,说是夜观天象,紫微星出现近年来最亮时刻,乃大吉之兆。恰逢你快要生产,朕觉得这是天象感应,我们的孩子是两个小福星。”
陶顔言知道,所谓的“天人感应”、“天人合一”、“天象比附人事”,自古以来就是虚传,虽然偶尔与一些事件有些相似或相近的地方,但大多都是古人思想的臆测与对一些奇怪现象的猜想,并没有一定的真凭实据。
不过看贺临璋说到两个孩子,面容都柔和许多,她不忍心泼他冷水,只好靠进他怀里,糯糯道:“那等孩子们出来,陛下多疼他们几分。”
身为皇家子嗣,若是得父皇疼爱,会比没有宠爱的子嗣过得更好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贺临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在她的脸颊摩挲着:“他们是朕与你的孩子,就算再调皮朕都会喜欢、疼爱。”说完,低下头吻了吻陶顔言:“不过等他们生下来,你就得好好陪朕,朕都素了这么久,上次扭了腰,也不知道完全好了没有。”
他说的一本正经,陶顔言却听得面红耳赤。
想到二人之间那些羞羞画面,陶顔言无法再淡定,她脱离了他的怀抱,推着他:“陛下不是还有公务要忙吗?快去书房吧,早些忙完,早些休息。”继续腻在一起,她怕自己东想西想心跳加速。
贺临璋确实还有几份奏折要批,但他又舍不得陶顔言。所以最后是牵着陶顔言一起去的书房,让她在一旁躺着看话本,自己则继续批折子。
“呵,又是要军饷。”贺临璋皱着眉,思索着该如何批复。
陶顔言插话道:“将士们保家卫国,银钱上不能克扣的。若是国库为难,皇产上倒是可以匀一些先用着。”
贺临璋却摇摇头:“你不懂,是容家掌管的那十万大军。”
陶顔言嗅出了一些不寻常,因为以往,这十万大军的饷银可是按时给的。还先后两年做了冬衣送去,怎么这会儿突然要卡住了呢?
“陛下,是这十万大军有问题吗?”
贺临璋抬头看了她一眼,再次发现小妃子十分聪慧。他索性道:“朕是担心在容家的高压管理下,十万大军会军心动荡。而他们的饷银是朕给的,他们现在却是朕的心头隐患。”
陶顔言皱皱眉:“若是容家不合适再带兵,难道就不能换人吗?”
贺临璋放下笔,叹了一声:“撤换将领谈何容易,容家掌管这支军队已经十年,势力早已根深蒂固。现在哪怕一点点风吹草动,都难说清容家会做出什么举动来。”
陶顔言不懂这些,不过她明白一个道理:“陛下,夫欲善其事,必先知其当然,至不惧,而徐徐图之。陛下若想牢牢掌控住兵权,除了合理规划之外,还要有坚定的信心。一步步来,步步为营。”
贺临璋听完,放下折子来到她身边:“没想到顔言平日读书倒是广泛,能知道这么多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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