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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遵命!”孙宝抱拳应道,又命人将郑不服绑在一根柱子之上。
不多时,一应事物便已摆设完毕。那小铃铛披麻戴孝,手执短刀,一刀刺在郑不服心口,正欲掏心挖肺,不想钱升却上前道:“大姐,剩下的由我来吧,莫要被污血脏了身子。”小铃铛知道那钱升是怕自己不忍下手,便想代劳,于是便挥手道:“不必。”然后她就双眼一闭,牙关紧咬,用力割开郑不服的皮肉,那心肝肺胆等内脏便一股脑儿地流了出来,旁边早有孙宝在侧,用盆子接了,尽数摆在灵位之前。而钱升见小铃铛已是脸色惨白,便没有再询问,直接割下郑不服的脑袋,扯着人头上的黑发把那颗头颅也摆在灵位之前。
众人见一切妥当,便全部跪下,祭拜赵永等人,那些深念恩情之人,皆都暗自垂泪,直到天色渐渐放亮,才各自散去。
第二日,阿飞躺在家中静养,想起小铃铛昨晚的表现,不禁大为赞叹,并承认自己对小铃铛的了解还是太少——这个洞庭十三水帮大龙头的的妹妹,根本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,即便是失去了这世上唯一血亲,仍能镇定自若,肩负重任。阿飞自忖若是换成自己遇到此等情况,恐怕早就悲恸欲绝,茶饭不思了,于是对小铃铛的情感便又多了几分敬重和欣赏。
“阿飞哥哥,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正思索间,阿飞听得小铃铛已经推门而入,便高声道:“我没事,已经好多了,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啊?”言罢,他想起那小铃铛已是潭州水帮之首,贵为洞庭十三水帮的大龙头,再让她每日给自己做饭,显然不妥,于是说道:“其实你以后可以不用来的,你现在要比以前忙上许多,不要总围着我转了。而且你这样子,也会被水帮其他兄弟笑话的。”
“敢,我看他们谁敢笑?”小铃铛说着,便已走进里屋,“帮中的事务,我主要还是交给钱二哥和孙三哥处理,我跟他们说过,没什么重要的事,不要来烦我。我哥哥说过,做老大,不需事必躬亲,那样子只会把自己累死,而且还未必能把水帮打理好。所以啊,我才没你想的那么忙。”她将阿飞扶起,然后坐在床边道:“来,该换药了。”
“哦。”阿飞见小铃铛一脸平静,总觉得她哪里不对,于是便痴痴地看着小铃铛,轻声应道。
小铃铛见了阿飞的样子,笑着道:“你在那傻看什么,我要给你换药啦,难道还要我给你脱衣裳吗?”
“啊,呵呵,不是,不是。”阿飞道,“其实也不用换药的,我这伤要不了几天就好了。”
小铃铛瞪了一眼道:“那怎么行,一旦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,我可不许你有事。”
“好。”阿飞笑了笑,慌忙把上衣解开,留在他胸口那道深深的伤疤,便立刻显露出来。
小铃铛瞥了一眼那道伤疤,眼中似有泪光闪过,但随即又平静地说道:“手来!”阿飞听话地伸出受伤的左手,任小铃铛包扎上药,然后又让她清理了腹部伤口。阿飞见小铃铛绑好伤口后,左手一直放在自己腹部伤处没拿开,便道:“好了么,有点儿冷了。”
“啊,好了。”小铃铛似乎是在出神,听了阿飞的言语才清醒过来,可是左手依旧没离开阿飞的身子,而是向上移了几寸,轻轻抚摸着阿飞胸口那道伤疤道:“这是当年,你为了救我哥哥留下的吧?”
“是。”阿飞道。
小铃铛点头道:“当时,幸好有你在哥哥身边,要不然,他可能就没命了。”说着,她突然换了哭腔,双肩一抖一抖地说道:“可是……为什么你昨天不在他身边呢?要是……要是你昨天在……在他身边的话……他就不会死了!他就不会死了!”从昨晚得知赵永死讯开始,她就一直在控制情绪,在别人面前装出一番很坚强的样子,可现在,她终于在心爱之人面前忍不住哭了。
“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”阿飞轻轻地将小铃铛揽入怀中,在她耳边轻声道。他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小铃铛,也许,让她安静痛快地哭一会儿,会对她更好些。
“对不起,阿飞,对不起,我们现在,恐怕不能成亲了。”小铃铛哭道,“我哥哥没了,我要为他报仇,我现在……我现在不能和你成亲了……你愿意等我吗?”
“我明白你的心情,我愿意等你。大哥的仇,我们一起来替他报!”阿飞道,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杀了王横江,并把他的人头,摆在大哥的灵前!”
小铃铛双手抱着阿飞,痛哭道:“谢谢你……阿飞……你真好!”
这一日在阿飞家哭过之后,小铃铛就又恢复成那天晚上那个坚毅镇定的新任水帮大龙头的模样,在钱升和孙宝的帮助下,处理帮中事务。君山那边,蒋成义蒋老龙头得知赵永身故,也曾派人前来吊唁,并表示其哀痛之情,但对潭州赵家水帮提出的协助查清帮中内鬼之请求,却是不置可否。
如此五六日下来,一切都没有什么进展,除了知道万英堂是害死赵永的真凶外,对于小铃铛所说的那个潜身于洞庭十三水帮与万英堂勾结的内鬼,可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。虽然大家都怀疑那谭道忠与此事绝对脱不了干系,但是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服蒋老龙头的话,只会像前几次一样,让谭道忠把嫌疑推得一干二净。
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,一封来自君山的书信,却让众人震惊万分。这封书信,是由洞庭十三水帮大管家谭道忠寄给各地大小龙头的,信上载明:十二月初八日深夜,蒋成义蒋公身故。现急召各地龙头于十二月廿三日齐聚君山龙头殿,推举新任老龙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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