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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就要出嫁了。
所有步骤都走完,只待明天结亲,她就要成为人妇。
宸宁端坐在公主府的卧房妆镜前,认真仔细盯着镜子里那张打扮过后,被侍女称作盛世娇颜的脸庞。
红润唇角忍不住勾了勾。
明天,那个家伙来接她,应该也会这样夸赞她,这样恭维她吧。
他惯会这样说话了。
刚认识的时候,以为他是个涵养深厚的谦谦君子,后来才发现,骨子里就是个无赖。
宸宁轻啐,脸颊不知怎么红了。
但是,能嫁给他,自己也是很高兴的呀。
世上再没有比他更优秀的年轻男子配得上她。
相比起青灯古佛相伴一生,又或是修史修到老,她也不讨厌与他待在一起。
听他说他的游历,说他的理想,单纯感受他身上传来的好闻气味……
宸宁觉得,自己应该算个很幸运的女子。
至少应该比曾经苦苦守候宫室,又早逝的母妃要好一些。
她将来不用和府内任何女人争宠,她是大妇,是正妻,未来的北境主母,丈夫也看起来不像是极好女色的人,未来的生活应该会很轻松。
他还许诺她,要是不喜欢府里就可以继续待在上林山,这样不只是以后看书的地方多了一个,林渊的诚心待她,更让她感受到欢喜。
宸宁摘下头花,换下朱红绣金的嫁袍,就听得贴身侍女来说,太子殿下到了。
这时候正是午后,太阳毒辣,她试过衣服后准备躲在清凉处看一会书,闻言立刻放下手中事情,去了公主府内正厅。
二哥赵雨岸挥着袖口扇风,满头汗珠指挥自己府内人往里搬东西。
宸宁定睛一看,惊讶得张大眸子愣在原地。
目之所及,她公主府的朱漆大门洞开,数十辆雕金镶玉的马车鱼贯而入,车轮碾过青石板砖发出沉闷压声,最前头八名力士抬着整块整块的沉香木圆桌、紫檀木户橱、用木框承装的成斗南海珍珠、车车比她人还高的蜀锦苏绣。
遍地的财宝耀的人目不暇接,一只只半人高的大箱盛满了各样各式珠宝首饰、古玩古画、奇珍异草,连最普通的金银砖块都足有十几个大箱。
“二哥,这是?”宸宁愣神后转头,蹙眉问。
“嫁妆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,父皇已经令人搬车了,你怎么又运来这些。”
赵雨岸没什么形象,袖口被汗水浸湿,他道:“这是我自己府里的,不是父皇给的;还是少了点,前几个月修宅子修没了一半家底,只剩这另一半。”
“我亲妹妹出嫁,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?你嫁去的还是全朝最富魏王府林家,母亲不在了,我不能让别人看轻了你。”
“对比魏王府送的聘礼还是不够看,早知道我就晚点再修宅子了。”赵雨岸叹了口气,摸了摸口袋,摸出随身携带的烟斗,这是最近才染上的,烟叶是南疆先头使团运回来,苦恼时忍不住抽上一杆。
魏王世子的聘礼高达千万白银,他只不过是个刚封的太子,就算掏空家底也怎么跟人家数百年封地底蕴相比。
父皇也真是,一点不客气就收下了,眨眼充了国库。
还不肯从他老人家的内帑多出点嫁妆,真是……越老越抠门。
国库是国家的金库,内帑是皇帝自己的私库,整个国家比魏王林家富有的估计就只剩下父皇自己了。
宸宁愕然得一时无言,片刻后,组织好措辞,她轻声说:“二哥,你这样搬空了府底,太子妃嫂嫂会有意见的,你的心意我都明白,不过,还是带回去,没必要和魏王府斗富啊。”
“你刚刚成为太子,养士要花钱,做事要花钱,应酬也要花钱,总不能手上一点银两都拿不出,让人笑话。”
赵雨镰转头,看向一直很有主意的妹妹,嗐了一声,“没事!你嫂子说不了什么,我还有个万把两银子,够用一阵了。”
“对了,我得让大哥,三弟、四弟他们也出点,凑一凑,加上父皇给的,应该就能凑够和魏王府聘礼相当的数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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