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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来,是时老爷派齐得宴打前锋,自己再借官府运粮做诱饵,征用官兵和粮草开路吸引山匪。
算准了洪灾过后山匪闹饥荒,顺势假装被俘虏溜进山里。
再和山下埋伏的人手理应外和。
霍刃想着,他老丈人果然不一般。
“岳丈。”霍刃恭恭敬敬弯腰行礼。
正眺望田间的封祁年被这称呼喊的眼皮子直跳。
霍刃比他高,此时微微垂着头,任由他打量。
不卑不亢,即胆大又不目中无人的狂傲。
身上没有这个年纪的浮躁和横冲直撞。
像是一把历经风沙血腥锤炼的寒刀,锋利又内敛,淬着更加危险的血腥。
封祁年道,“霍当家倒是坦荡敢做敢担。”
没叫他起身,霍刃仍就老老实实弓着。
“我和小酒情投意合,此生非他不娶。”
封祁年道,“我听小酒说你救了他三次,你要提什么要求我时府会力所能及满足你。”
“金银珠宝商铺店面,甚至你叫我在这里给你修一座宫殿,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岳丈知我心意。又何必试探。”
封祁年拍他肩膀,“好。”
霍刃如释重负,起身看他。
“不过我持保留意见。孩子是他娘生的,这个我做不了主。”
霍刃弯腰抱拳,“谢岳丈成全。”
封祁年道,“所以,你为什么惹小酒生气。”
霍刃一顿,而后一五一十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。
封祁年听完后,勃然大怒。
对他来说猫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儿子受了如此大的伤心和委屈。
难怪他儿子性情刚烈许多,这都是被磨锉的。
“小酒虽然原谅了你,不代表我没意见。你要是再触碰小酒底线,不用我出面,他自己都会抛下你。”
“小酒自小骨子里就倔强,他怕人为难也怕自己为难,所以他其实很果断干脆。也不会吃一口夹生的纠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