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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马环的话来说,“当初瞧他,我只当他和我哥一般年纪,身板又直,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大了我二十来岁。”不过那时候她也不挑剔,虽说是给人做小,但那莫夫人莫大人对自己都好,那莫夫人又没有孩子,对她其实更像是女儿多一些。
而且生的孩子,是要过继到莫夫人名下,以后就是嫡出,不会被自己影响到。
还每日吃香喝辣,有人伺候,比起从前的日子是天上地下。
顾小碗早前也听人说过,马环给人做了小,但刚才初见她这排场,想着好像不符实,哪家的小妾能有这样的排面?
不想如今听来,竟真是如此,难免是有些诧异的。但见她觉得过得好,自也没有多言。
马环此刻则轻轻拍着自己略显得丰腴凸出的小腹,也是十分满意:“我那姐姐……”她生怕顾小碗不知道说的是哪个,便解释着:“就是莫夫人,她待我真的好。不过三个月,我就得了喜讯,后来果真生了个儿子,她便和老爷提议,要抬我做平妻,我那时候可是欢喜,又觉得自己一个乡里去的逃难女人,又在那种地方待过,哪里有这一份福气?”
只是没想到,万事具美,偏到此处竟是出了转折,那老凤阳王忽然去了,新王登基,她家那莫大人受连累,下了大狱。
说到这里的时候,让顾小碗又揪心起来,她却忽然在被窝里一把抓住顾小碗的手:“你只怕如何也没想到,我不但活了下来,我哥竟然也是个有福气的。”
原来莫大人受连累后,生怕被砍头,一家子没了他,如何生活?那时候马环只想着莫夫人对她好,自己又有了儿子,不能就这样放弃了。
于是听得人说,新王身边有一个最宠信的总管,虽是个阉人,但却和自己一个姓氏,她那时候也就豁了出去,然后跑上那马总管的府里去求,试图攀亲。
反正她贱命一条,什么都不怕,只要莫大人夫妻和她的荃哥儿能活下来就好。
却不想,竟然是她嫡亲的哥哥马虎。
如此一来,她方有了此刻的显贵。
后来马虎得知她给人做小,自是不满,要将那莫夫人杀了,她百般求,只说莫家夫妻救她于水火,有那再造之恩,主动和马环提起愿意与莫夫人一起做了平妻,所以如今外面的人都唤她做马夫人。
马虎见她坚持,方才答应了,又从中周旋,不但将莫大人放了出来,还给升官。
然此刻顾小碗却哪里顾得上听她说后来的事情,在听到她说那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马总管就是马虎的时候,就傻了眼。
这样说来,那个私下倒卖官职的,便是马虎了,而且行事暴戾残忍,杀人如草芥。
顾小碗张着口,想说点什么,却发现既是毫无立场说这些规劝的话,而且这是马虎所为,与马环又有什么关系?
马环虽是现在背靠他这颗大树好乘凉,得了现在的好日子,可马环与马虎终究不同,始终保持着那份初心,从她对莫家夫妻的态度和尊敬上就能看出来的。
因此最终也没说什么,只问着马环:“你此番来,打算待多久?”
马环心里念着儿子,“也就三五天,原本早就要来的,只是我哥哥说这一路也不安全,不放心,加上荃哥儿还小,我也舍不得,方一直拖到了如今,待明去给我爷修了坟,再同姐妹们玩上一两日就回去了,荃哥儿虽有我姐姐照顾着,只是终究我才是亲娘,离了太久,我怕孩子哭闹。”
是了,顾小碗险些忘记了,她如今已经是有了孩子的,自然是与从前再也不同的。
又在马环的问话下,说了些近年来的事情,夜又已经深了,两人方睡过去。
却不想还没天亮,就听得墙外那些个吵闹声,自是那些侍卫们弄出来的,马匹又多,歇一夜顿时闹得墙外面臭气熏天的。
马环便让丫鬟去传话,喊他们搬到村口去。
不想这些个护卫一走,村里人就围了过来。
一个个说从小看马环就是个出众的,果然没错,现在出息了,在城里做了贵妇人,自己果真是那火眼金睛,没看错人。
马环听了,并不理会那阿谀奉承的人,转头只与顾小碗说:“我还记得那老虔婆,小时候还说我长得丑,我爷不该那样宠我,都是赔钱货。”
只是见了村子里的许多妇人,也发现了村子里,似乎没有什么男人,便是有也是老的残的,自是问起顾小碗来,“你家阿祖他们呢?”
顾小碗叹气,并不敢同她说实话,只道:“哪里还有什么男人?征兵令来的时候,跑的跑逃的逃,就剩下这么一帮老妇孺了。”
马环闻言,也叹了口气,“是啊,如今凤阳也要同别的地方开战了,这是没法子的是。”不过却想起一个人来,“那我怎不见刘有财家?”
当初刘有财家回村子,还是马环建议的呢!
顾四厢正巧端了冬梨上来,小小的黄皮梨,汤圆一般大小,这个季节差不多才熟。
听到马环问这话,“哪里还有什么刘有财?只怕已是二世为人了,去年那猴子进村的时候,他就遭了难。好在芈婆子给他生了个儿子,不算是绝后,只不过如今跟着那个养子别处去了,这以后只怕也难以上他坟头上去烧两炷香。”
马环听着这话,只觉得不对,怎么就叫芈婆子给他生了个儿子不算绝后,于是脱口问道:“那刘金宝和刘银宝呢?”
顾四厢恍然想起来,一拍大腿,“我倒是忘记了,你不在村里,自然是不知道的,那刘家兄弟也死了,不过他们都不是刘有财的种,你说冤不冤的,这两兄弟居然是当初他们娘和外家的表哥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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