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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掂了掂背上的人,只在他叫一声“相公”的时候,应他一句。
慢慢走着回到家里,宋枕锦赶紧煮了醒酒汤。
正想让哥儿喝,进门却发现他只穿着亵衣坐在床上等着。
哥儿此前从未这般喝醉。
或许是知道自己不喜欢酒,也滴酒不沾,家里也没买过什么酒。
宋枕锦走到床边,刚弯下身子试图将叶以舒抱起。但醉酒的人却抱着他说:“别动。”
宋枕锦拿过身后的被子,笼在他身后。连被子带人一块儿抱住,才弯着腰,顺着哥儿的话不动。
略微烫的手指落在眉间,顺着眉弓往下,虚虚点在长睫上。
宋枕锦颤着睫,注视着自己夫郎。
喝了酒的人一身都呈现出淡淡的红,眼眸迷茫,像被蒙了一层雾纱。唇瓣像春日早晨沾了露水的花瓣,红而润泽。
宋枕锦动了动喉结,却忽然被哥儿整个手掌盖住。
宋枕锦眼中冷静破碎,微微凑近了人。
从前他只觉得喝酒误事,更是激进地认为喝酒无一点好。可现在望着醉酒的哥儿,看着他的憨态,忍不住去用鼻尖蹭了蹭他鼻尖。
“夫郎……”
轻轻的呼唤吞没在唇齿间,一切都是那么顺成章。
旁边的醒酒汤热气散开,伴着微甜的气息,最后消尽余温。
烛火燃了半根,白蜡一直蔓延在桌上,最后直到熄灭……墙面还有月光映照出来的影。
一夜直到天明。
放纵一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没起来得了,上午的铺子是闫季柏看的。
中午,叶以舒睡够了才起。
起的时候身边不见人,但里外穿的衣服都放在床边。叶以舒趴过身子拿起来,扭到腰上一酸。
想到昨晚宋大夫那个激动劲儿,叶以舒闷在被子里肩膀颤了两下。
还真当他不知情趣,原来是没触动到那个点儿。
可折腾死他了。
磨磨唧唧穿好衣服,叶以舒挪着步子下地。刚打开门,就看宋枕锦端着东西过来。
叶以舒索性站在原地不动,靠着门。
目光在宋枕锦身上打量,从他舒展的眉梢看到他脖颈的红痕。是受不住的时候被他啃。
宋枕锦动作一滞,端着东西先放好。再回来圈住叶以舒往里面走。
走了两步,叶以舒耍赖地伸手挂在他脖子上。
宋枕锦见房门大开,耳朵微红。不过还是搂着自己夫郎的腰,将他抱在桌旁。又在椅子上放了软垫,才搀扶着他坐。
“饿了。”叶以舒靠在椅背,目光直直盯着宋枕锦。
宋枕锦立即端碗,用勺子给自家夫郎喂饭。
“昨晚的事,对不住。”
他喂完一碗粥,随后将碗放在旁边。手搭在膝盖上,垂着脑袋,两个耳朵红透了。
叶以舒听完愣了一下,随即噗嗤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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