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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晚于是问道:“据本官所查,你有一妻一妾,名下有良田千亩,而你祖上并无遗产,加之你身体不济,常年闲赋在家,若非勾结盗贼,何来这些钱财?”
付二清支支吾吾的。
沈晚失去耐心,下令用刑。那刑具一抬上来,他就吓软了。
什么都没小命重要,于是他赶忙招供:“草民有个哥哥,常年在外经商,这些田产钱财,均是草民的哥哥给的。”
神呀故布疑阵:“照你所说,这钱财都是你哥哥的,你那哥哥,才是勾结盗贼之人了?”
付二清急于脱罪,哪管他哥哥死活,急忙就点头称是,把所有的罪名的都往他哥哥身上安,他则是被骗受蒙蔽,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。
沈晚于是令他写了一张自白书,说明家中财物全是哥哥付一清所有,与他分毫无关,并签字画押。最后他终于如愿,毫发无损的回了家。
这张自白书连同付二清的供词,一同交给了容山县令过目。
容山县令见付二清毫发无伤,确认并非屈打成招,便盖了章结了案。
沈晚让徐三公子他们把这几日偷来的财物都摆在县衙门口,说成是抓了盗贼,缴获回来的赃物,让百姓各自认领回去。
百姓们好一番感恩戴德!付一清也如愿的拿回了他所有的财产。
但他终是厚道,并没有全部拿走,而是给弟弟付二清留了一些,倘若付二清节俭些,也足够安度余生了。
得饶人处且饶人,这是人性的光辉,沈晚对付一清的做法十分赞赏,同时也对自己这个县令之位,有了更深的好感!
陆汲远一直站在角落里,静静的看着她,认真的当官,极力的为民做主。
她这个暂代的县令,比真正的县令还要称职。
待她处理完毕,他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。
“陆汲远!”沈晚又惊又喜:“京都的事都处理好了?”
他微笑着摇了摇头:“静观其变。”
沈晚见他神情自若气定神闲,料想应无大碍,便不再多问,继而打量着他,评价道:“你瘦了。”
陆汲远轻笑出声,这来来回回好几趟,每日就只吃些干粮,在师尊的山洞里也是日日吃的清淡,饿了吃红薯,渴了喝泉水,怎能不瘦?
不过被沈晚这般关注,他心里十分受用,嘴角也情不自禁的上扬,欢喜之情溢于言表。
这笑容太美,沈晚如受蛊惑,主动倾身环上他的肩,两人的高度差,正合适她把脑袋埋进他颈窝,随后深深嗅了嗅他身上那令人心安的味道,并顺势亲了一口。
陆汲远回搂着她,吃吃笑了起来。
“哎呀,我的头!”
“疼,疼,你踩到我的脚了……”
“二姐,二姐,该轮到我了……”
门外这一连串看似故意压低,却很容易就能听见的声音,提醒着房内正你侬我侬的两人。
沈晚抬起头,仰着下巴,讨好似的说道:“他们是我的两个姐姐和弟弟,慕名而来……”
陆汲远眼眸深深,似乎并未注意听她说话,只是望着她一开一合的小嘴,鬼使神差的就凑了上去。
房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“哎呀!”
门外三人猝不及防,层层叠叠的跌了进来。
好事被打扰,陆汲远微有不悦,看向三人的目光也略带不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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