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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头依旧点头如捣蒜。
典心回头看了眼谢荼,见她点头示意,这才伸手拿掉塞在小丫头嘴巴里的汗巾。
不过,不等小丫头说话,她又立刻塞了颗红豆般大小的东西进了她的嘴里,掐着她的脖子一抬手,“咕咚”一声,就被小丫头咽下了肚子。
“你……你给我吃的什么?”小丫头捂着自己的喉咙,可惜已经吃进肚子里的东西,无论如何也扒不出来了。
“毒药啊!”典心一脸邪气地看着她,阴阳怪气道:“鉴于你之前胆敢向我们下手,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,给你喂了一颗毒药。”
“只要你随意嚷嚷引来旁人,或者有半句谎言,那你就得不到这颗毒药的解药。”
“这毒药发作时,毒入骨髓,痛痒难耐,先是让人从骨头里腐烂,再逐渐扩散到全身,在痛苦中死去。”
“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们姑娘的话。”
小丫头惨白着一张脸,看看谢荼,又看看典心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最终点了点头。
“是谁指使的你,你把我们迷晕了之后,打算做什么?”
由于只是出来换衣裳,时间紧迫,谢荼也不再卖关子,直奔主题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小丫头面色古怪,支支吾吾。
典心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口,作势就要继续再喂一颗毒药下去,吓得小丫头连连求饶:
“姐姐,姐姐,我是真的不知道,我没有见过那个人,我真的没有见过!”
“胡说八道!你没有见过幕后指使你的人,你又如何能有迷药迷香,也如何知道要对我们做手脚?”典心单手掰开小丫头的下巴壳。
“真……真的!那个人从来没有来见过我,一直都是用纸条子联系我!”
“你又胡说八道!你一个小丫头片子,如何能认识字!再不老实交代,我就把你毒死拿去喂狗!”典心目露凶光,手中的毒药就要塞进她的嘴巴里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小丫头挣扎着努力想摆脱典心的手,“我爹是个账房先生,小时候曾经教过我认些字,那人给我留的纸条子都是些简单的话,我能看得懂!”
典心手一松,小丫头又重新跌回地上,瑟瑟发抖:
“姐姐如若不信,那些条子我还藏在我房中靠墙边的一块儿松动的砖头下面。”
“那人怎么可能还让你留着这些把柄!”典心又不信了。
“真的,是真的,一开始我自然是每次都当着他的面烧掉纸条,但是后来,我留了个心眼,每次准备一张差不多大小的空白纸张,然后用巧妙手段把那写着字的纸给替换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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