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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别难受了,本宫派人随你回去,不必着急回来,权当是散心了,快回去收拾东西吧,一会儿本宫亲自送你和蓉婶婶出门。”
梁崇月将赫言庭送走后,独自坐在书案前,随着银铃声响起,不必抬头,她都知道是斐禾来了。
上次玩过之后,他得了趣,不在意旁人眼光,也要时常将这银铃挂在腰间,一走一过,银铃声阵阵,人未到,声先到。
“殿下想见属下。”
梁崇月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疑问,笑着抬头,斐禾已经走到了跟前,刚偷喝了她杯中的牛乳茶,唇瓣都散发着淡淡的牛乳茶的清香。
梁崇月将他下巴挑起,迫使他靠近自已,原本跳脱的银铃也在她威严的气势下学乖了,只敢偶尔发出几声响声,其余的时间都乖巧的卧在梁崇月的腿上。
“斐禾果真擅观人心,本宫确实想你了。”
梁崇月先前将斐禾和赤嵘派出去处理了一些事情,没想到斐禾先回来了。
“是属下不好,没能在殿下想念时陪在殿下身边,求殿下治罪。”
斐禾的声音里像是掺了蛊,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冷意,像是刚赶回来就迫不及待来见她了。
梁崇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求着她治罪的,也就只有斐禾,跟在渣爹身边,什么东西没见识过,才能这样懂乐趣。
“罚自然要罚,就罚你今晚不准睡觉,可好?”
梁崇月冬日里刚做好的指甲划过斐禾那张笑起来有些邪气的脸上,一步步滑到他腰间挂着的银铃上。
银铃发出银色的叮当声,清脆悦耳,一直响了一个时辰才歇。
一个时辰后,梁崇月躺在床上香汗淋漓,推开了还不知足的斐禾起身,斐和那张还未从欲色中出来的脸不解的望着殿下离开的背影,低头看了眼自已,眉头皱起。
殿下有新欢了?
梁崇月刚穿上外衫,就想起还没和斐禾说一声,一回头这小子的眼眸果真阴沉的厉害,已经在瞎想了。
“本宫一会儿有事,你洗漱一下,等本宫回来一起用晚膳。”
梁崇月话音还未落下,掉在床铺上的银铃因为斐禾下床的动作有些大,扯到了床单滑落在地上滚了两圈。
下一秒,梁崇月就看见斐禾委屈巴巴的跪在床上,除了腰间用被子遮住,其余之地,像是雪地里落入红梅,红的夺目,白的耀眼。
“银铃脏了,殿下给我换一个。”
梁崇月瞧着他装出来的这副样子,目光在滚落在地的银铃上扫过,无奈一笑:
“好,本宫今晚给你带回来。”
梁崇月去水房里洗了个澡,赫言庭也已经收拾好了,陪着赫言庭回了京城的广陵王府,却不曾想,马车刚出门就撞见了一场热闹。
平南王府门外闹得厉害,梁崇月知道内情,掀开帘子,只露出一只眼睛,朝着外面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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