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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安掀开帘子,朝着外头跟着的人使了个眼色,一旁跟着的人悄声离开,马车又走了起来,朝着谏议大夫方才说的地方走去。
马车停在了望江楼下,各处商户已经开门迎客了。
“那日北海园的冰嬉大典刚开始就结束,你们可知是因为什么?”
坐在马车内的谏议大夫闻言,耳朵都竖起来了,心思迫切的想要从马车外这些人的嘴里听到对陛下不利的话。
“还能因为什么?不就是北海园冰裂了,从里面浮起来一具尸体吗?好像是宣慰使家的老三,那小子不学无术,就知道到处乱跑,不知道惹到谁了,死了还被抛尸在北海园里,眼看就到年关了,发生了这种事,当真晦气。”
说此话的人丝毫不掩饰厌恶,说完还朝着地上啐了一口。
“这样的事情不是我们这等百姓该议论的,两位客官吃馄饨。”
馄饨铺子的小贩端了两碗馄饨出来,开门做生意不好叫客人闭嘴的,但在望江楼底下谈论这样的事情,他光是听着都害怕。
这附近本不是他们这样的小摊贩能来的,也只有望江楼和兰叙阁的掌柜好说话,准许他们这样的流动摊贩在酒楼没开门前在附近摆上一个时辰的摊,有两位东家看顾着,不用担心会被人驱赶。
饮水思源,谁都知道当今陛下和两位东家相熟,他们是不好说陛下坏话的。
“你这小贩怕什么?陛下每日忙于朝政,咱们不过在你这铺子底下闲聊几句,怎么可能传到陛下耳中,再说了那家里死了人的宣慰使,陛下都不曾苛责,直接放人回了老家,可见陛下宅心仁厚,你大可不必这么小心。”
“就是可惜了那北海园的冰嬉大典,听闻八旗卫士都已经练了一整年了,编了七八个朝贺的舞,就等着今年表演给陛下看,就这样被毁了,若我都要气死了,也就陛下不放在心上。”
谈论此事的两个人一边吃着馄饨,一边惋惜今年的冰嬉大典。
馄饨铺子的小贩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转过身去,假装自已什么都没听到。
两人交谈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,引得旁边摊子上的人都闻声凑了上来。
“要我说啊,今年新政那么多,华北大旱才结束没几个月,陛下哪有时间和功夫去处理这等晦气的事情,尸体都送回宣慰使府上了,想必大理寺也有结果了,只是年关将近,按下不表也是为了大家能过个好年罢了,何必纠结此事。”
“就是,陛下勤政是我们的福气,大家口上积德,马上就要过年了,这种事情过去就过去了。”
马车外百姓们议论的声音传了进来,平安看着谏议大夫有些惨白的脸色,垂下的眼睛里是不屑的笑意。
百姓是看不到朝堂上的争斗,但百姓也不是傻子,这世上谁对他们好,他们心中难道会没数?
“平安公公,已经够两页纸了。”
文书将刚写满的纸举起,坐在马车里听着不觉着有多少,这么一看已经快三张纸多了。
“大人还要继续听吗?还是说这里不是大人昨日听到风言风语的地方?大人需要,马车随时可以去大人昨日路过之处。”
平安转过头来询问谏议大夫,语气平静,一旁的文书继续研墨,做好了换个地方继续听写的准备。
“不、不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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