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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让他的老母亲和娘子知道他把林大夫给得罪了,那还不得扒了他的皮。
林锦书冷冷瞧了一眼他,道:“你屡次在我医馆生事,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日后,你张家的人来瞧病,我一概不接,你们另寻高明罢!”
说罢,她拂袖离开,进了药柜中,不知在寻些什么。
“欸!林大夫,你饶我一回罢!我再也不会闹事了!”
“我说得都是真的!我保证!您就饶我一回罢……”
那男子还跟在林锦书后头絮叨求情,林锦书理也不理,径直让徒弟将他打发了。
“冬雪姑娘,这是你要的膏药,拿着罢。”林锦书复又折返回来,将两个瓷瓶递到那姑娘手中。
冬雪……
听见这有些耳熟的名字,计云舒恍惚一瞬,这才转头去瞧那姑娘的脸。
蜡黄,干瘦,左脸上还有一道从太阳穴蔓延到下巴的疤痕,狰狞骇人。
这是冬雪?
她如何也不能将眼前的女子,同记忆中那个高傲明艳的冬雪联想在一起。
此时见她定定地看着自己,计云舒猛然回过神来,往上扯了扯兜帽,迅速别过脸去。
自己都化成这样了,她应是认不出来的罢?
“多谢林大夫,多谢姑娘。”
冬雪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,道谢过后,拿着药膏离开了医馆。
计云舒稍稍松口气,望着那一瘸一拐的身影,不免生出了些恻隐之心。
原来那时冬雪被流放,是流放到青州来了。
想来流放这一年,她经历了许多可怕的事罢?
“林大夫,方才那姑娘经常来拿药么?”她转头询问林锦书。
林锦书轻轻颔首,道:“经常来,其他的医馆大多不给奴犯看病,她又常受监管的差役打骂,所以每每做完劳役,她便会来我这儿看伤。”
闻言,计云舒静默着叹了口气,心绪复杂地出了医馆。
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冬雪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,幽幽地盯着计云舒离去的背影。
她干瘦的手指,紧紧攥着一张通缉令。
云荷,你别怪我,我实在是熬不下去了……
又一日,计云舒针灸完正准备离开,忽听得身后有人唤她,她回头看去,竟是那冬雪。
愣住的那一瞬,冬雪已经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她身前,朝她递上了一个针脚很细致的香囊,看得出是下足了功夫做出来的。
“那日姑娘替我出气,我很是感激,无奈身无长物,只能做了这个香囊送给姑娘,以示谢意。”
见她确实没认出来,计云舒神情自然了些,只是仍旧将声音压得很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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