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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北城自是认识秦雅,见她过来,想了想,便直接将药方给了她,道:“去按照这药方煎熬,若有人问起,便说是王妃发了高热,顺便再去打盆热水,在带两条帕子过来。”
这些都是鲁苓交代的,他记性很好,记的很清楚。
秦雅听得有些懵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接过药方,犹豫着似是想问什么。
“你怎么和那女人一个样子,磨磨蹭蹭的,本王告诉你,她没事,你快点去。”似是看出秦雅的担心,阎北城直接沉了面色,摆出平日的纨绔肆意的模样。
秦雅缩了缩脖子,这才匆匆下去了,没一会就先送来了热水和毛巾。
刚刚放下东西,阎北城就将人赶了下去,亲自将毛巾用热水浸过后,拧干了拿起。
拉曼引起的发烧,不能以传统办法来做,只有安心服药,他现在能做的,便是帮她擦擦汗而已。
阎北城低垂了眉眼,动作轻柔的将陌上花略有几分粘腻的面庞擦了擦,又重新换了帕子,将她的衣袖挽起,擦拭着她细嫩莹白的藕臂。
陌上花的痘疹多都长在藕臂之上,因此,阎北城擦拭的时候,动作放的极轻,眸底含着从未有过的几分柔缓之色,他自己却浑然不觉。
待到擦洗干净,秦雅也已经端了药碗过来,阎北城让她放下后便出去。
直至听到耳边房门关闭的声音,他才将陌上花直接单手揽在怀中,空出来的手,执着汤匙,盛了一勺汤药,将汤匙送至她唇边,灌了下去。
一整晚的汤药灌下,阎北城才将陌上花重新放了回去。
而此时天色已晚,他索性就将陌上花朝床榻里面挪了挪,自己合衣躺在靠外的位置睡下,竟是半点也不怕传染到自己。
事实上,他也不是不怕,而是他知道,即便染上了,如今也已有法可治了。
陌上花次日便悠悠转醒了,彼时阎北城正端了汤药过来。
她眸中露出几分诧异之色,本想撑着床榻起身,可刚一动,便发现浑身虚软无力,根本动弹不得。
阎北城将汤药放下,语气恢复了往常的纨绔,“身子不好就不要乱动了,要是在惹出什么病了,本王可不想再伺候你了。”
“是你照顾我的?”陌上花眸中诧异之色更甚,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阎北城从鼻腔内发出一声轻哼,算是应答了。
陌上花沉默片刻,方才感叹似的幽幽出声,“你竟然还会照顾人。”
“看在你病重的份上,本王才懒得同你计较。”说话间,阎北城将一旁的药碗端了起来,举到陌上花的唇边,“吃药。”
陌上花本想试着自己动,却还是无力,便也只能乖乖将唇凑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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