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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郑杰抽烟的手一顿,一时急切的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喉咙管中的烟呛的他咳嗽不止。
“咳咳……臭小子!不会说话就闭嘴,真不知道是像谁。”他抹了一下唇角边的口水。
郑诚无奈的两手一摊,耸了耸肩,表示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
他看着郑杰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。
“我说的有错吗?”
“你的老婆不就是我生母吗,难不成你们当年连婚都没结?”
“呃,这个当然是有的。”
郑杰边往公寓楼外走,一边眼珠子往右下角看去,显然是底气有些不足的解释。
罢了,郑诚没再多问什么,一切到了那边自会明了。
随后的一段时间,父子俩豪气的打了辆滴滴,当然是老父亲付钱。
郑诚在车上后座侧头望着沿路的场景,不知为何心情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。
四月末的天气逐渐明朗,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。褪去了冬眠的匮乏,万物迎来更新。
我也是吗?
郑诚在心中默默问自己,过去的那些年里,他一直以一种近乎扭曲自我的方式去适应周围的环境。
而现在,他即将踏入一个全新的环境,接受另一次巨大的冲击和洗礼。
在那里,他又会经历什么,变得怎样呢?
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郑杰,趁着与司机聊天的间隙,无意间瞥见了后排儿子那平静无波的脸庞,却突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。
他随手递给司机一支烟,然后转头望向后方似乎正在发呆的郑诚,好奇地问道:
“怎么,从你的表情来看,难道是对这里的人或事还有所留恋?比如学校?”
“开什么玩笑。”郑诚一脸无趣地回答道,甚至连思考一下这个问题的兴趣都没有。
郑杰见状,不禁笑了起来,顺手递给他一支烟。
郑诚懒懒散散地躺在座位上,连手都不愿抬一下,只是张开嘴巴。
“啊……”
“臭小子,你是四肢瘫痪了吗?”郑杰忍不住骂道,但最终还是把烟嘴塞进了郑诚嘴里。
接着,他扭头扔过来一只打火机。
没有一点要帮他点火的意思。
开玩笑。
想让当老子的儿子点烟?下辈子吧。
郑诚拿起火机,不发一言的点燃烟草,然后默默的将打火机放进了裤子袋里。
这一切老司机都看在眼里,心想这对父子还真是有够特别的。
饶是自己拉了这么多年的车,什么人没见过。但像这种父慈子孝的优良画面还真没有,今天算是涨见识了。
再加上看到郑诚身上的纹身后,让他肚子里不少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。
车内出现了短暂的安静,郑诚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不久后,时间来到十二点四十。
“两位,到地儿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郑杰付完钱,麻溜的下车关门,顺带着将“瘫痪”的郑诚从车里拉了出来。
此时的魔都国际机场已是人满为患,到处是停靠在此或开向远方的计程车和前来接人的大量队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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