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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牢昏暗不见天光,只有墙壁上悬挂的烛火不停跃动。
闻鹤逆光站着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,却能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。
舒月心虚地移开视线,却还是不愿意放弃生的机会,接着劝说:“你把我接出宫也废了不少力气,如今就抛弃,也太浪费了。”
闻鹤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来回打量,欣赏着舒月窘迫却又倔强不肯后退的模样。
欣赏够后,他又笑了起来,周遭的冷意瞬间消散。
卸掉镣铐,把人从墙上放下来后,他箍住舒月的腰肢,低声安抚:“你倒是聪慧,放心,我确实是舍不得。”
凉且干涩的嘴唇碰到她的耳尖,冷得舒月打了个寒颤。
“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你要了过来,哪会将你作为弃子,让你惨死在这昏暗的地牢里。”
自语般说完这话后,他就把舒月抱去了牢房里的床上。
所谓的床简陋至极,木板上只铺了层麻布。
与它相比,舒月之前百般嫌弃的闻府住所,都成了难以企及的美梦。
舒月弓起腰,满脸都是抗拒:“我不想呆在这里。”
“轮不到你讨价还价。”闻鹤挑起她的下巴,摩挲许久后,才说,“过几日,我会带萧佑来见你。”
“希望在那之前,你能想开些,不要再执迷不悟。若不然,我也不保证会让他得知、目睹什么事情。”
以萧立祯的意思,应该是对她用刑,让萧佑看她的惨状,让他或恐惧或不忍,招出玉玺的下落。
但闻鹤这话说得太缠绵,他们抵足的姿势又太暧昧,让舒月不由往其他地方去想。
她眉头紧锁,无力地闭上眼,低声说:“我不知玉玺所在,萧佑也不会为我心软。这种不入流的算计,注定得不到你们想要的结果。”
“是吗?”闻鹤笑了笑,“我也觉得。”
也只有萧立祯那等满脑子都是浆糊的人,才觉得此计可行。
但他趁机可以达成的目的不少,当然要顺着他的想法哄人玩。
他低下头,额头抵在舒月的肩膀处。
舒月不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什么,只觉得他待得太久,自己的肩膀都已经被压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闻鹤才从她身上爬起来,低声叮嘱:“你且在这里待着,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舒月从闻鹤对自己的态度中品出不对劲,却猜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待在这里,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养精蓄锐。
但是……
舒月睁眼看着不远处摇曳的烛火,看向隔壁牢房里持续散发腐臭味的尸体,看向满地的刑具。
在这种环境里,她怎么可能安心入睡?
她睡不着。
第二天闻鹤如约而至,看见的便是她妆花糊脸,眼底满是青黑的狼狈模样。
“胆子这么小?”他刚想嗤笑,就想起舒月在自己府上处置个下人都吓得睡不着这件事。
她的胆子确实不大,和传言里的刁蛮形象有所出入。
舒月躺在床上,没有理会他的打算,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响了起来。
闻鹤把食盒放到桌上,从里面取出一盘盘还冒着热气的菜肴:“先来吃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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