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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行俭吊儿郎当的笑着,“屎壳郎打哈欠,口气不小!”
在傅家人跟前,傅行俭前世鲜少会露出这样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。
他怕他们看不起他,在他们面前,他连一句脏话,一句口头语都不敢说!
他学着傅文珏的样子,做不了大学生,难道还做不了斯文人?
现在想想这样的他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而已。
“我现在不饿,你也别给我画大饼充饥!
你如果真有本事,别问我要钱!
这么大的回报率,你倒是自己赚啊!”
在傅文婳开口之前,傅行俭又先堵住了她的嘴,
“你可别跟我说你不能贷款,你全家征信有问题,都不能贷款,只有我能贷款?”
傅文婳要说的话被对方先说了,怒气上头,气的头晕眼花,“你没有本钱,还想让我给你赚钱!你做什么白日梦!”
傅行俭嗤笑,“给我赚钱?你还是先赚钱养活自己吧!”
“从下个月开始,我不会再给你们生活费了!”
“一个个都是成年人了,还让我一个人养着!
一家子除了我,都是脱裤子上吊,死不要脸的玩意!”
骂完了,傅文珏房里的东西也丢干净了,傅行俭直接关上了门!
傅文婳站在一堆东西中间,狼狈至极又愤怒至极!
她双手捏成了拳头,看着房门的眼神恨不得是把房里的人扒皮拆骨了。
傅文雪沉着脸说道:“我看他今天吃错药了?”
提到吃错药,傅文婳忽然想起来了!
傅行俭回来的时候可不就是说他被人下药了吗?
傅文婳神色复杂起来,“他确实被人下药了,所以昨天晚上才没有回来,他还报案了。”
傅文雪满脸震惊,“下的什么药?不会是什么违禁品吧?”
傅文婳顿了顿,“我看他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精神都好,就以为没什么事。”
傅文雪:“他都对你我动手了,还把我们骂的狗血淋头……他这样子可不像是没什么事!”
傅文婳冷着脸,怨气冲天的说道:“即便他是因为受药物影响,也是因为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,所以才会这么说出来!”
傅文雪也不是不生气,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傅文婳语气不善的说:“还能怎么办?等他药性过了不就好了!就算他事出有因,我也不会原谅他!”
傅文雪纳闷,什么药这么厉害,“不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?”
傅文婳不耐烦的说道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文珏这些东西搬到哪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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