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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是药,又非草药或毒药,那还能是什么?”
“炼丹的矿石,或者……”
她说到这突然顿住。
一阵细微的嗡嗡声在房间内响起,随即一个小黑点转着圈靠近来,最终盘旋着落在了那只笔洗的边缘。
秦九叶拿起一旁的烛台点亮,凑近桌面。
笔洗中的绿色小虫呲溜一下便钻进瓷瓶下躲了起来,而那只落在笔洗边缘上的黑点却没有动。
那是一只苍蝇。
它正围着水面兴奋地搓着手,时不时振动一下翅膀,又伸出两条腿试探着水面。
秦九叶盯着那只苍蝇,有些艰难地开口道。
“或者,是活物身上的东西。比如骨头或者……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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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风堂的后门被敲响的时候,做了一天生意的唐慎言正在后院用凉茶漱口清嗓,准备清点完一天的茶水钱后,美美地吟风赏月一番,然后睡个早觉。
然而这一切都教那厚脸皮的药堂掌柜打破了。
唐慎言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清静几日,秦九叶便又带着人硬挤了回来,当下拉下脸,说什么也要她付上一晚的灯油钱。
秦九叶当然不会理会他,熟门熟路地进了院子,李樵就跟在她身后,两人径直向那有神像供奉的正殿而去。
唐慎言提着衣摆一路狂追,边追边声嘶力竭地控诉着。
“秦九叶!你还有脸回来?!昨日你偷喝那大庐酿,半夜同你家金宝一起在我这鬼哭狼嚎不说,第二天早上还将我那养花的陶盆吐了个遍,还有我那荷香兰,好不容易养出六片叶子,一晚上没看住便被你这醉鬼踩了个稀巴烂!你还我兰草!还我心血……”
秦九叶在正殿站定,转头瞰向那张牙舞爪拾级而上的坐堂掌柜,周身竟如那殿中神像一般,有种不动如山的气势。
“那大庐酿是许秋迟带来的,何时成了你的?还有你那株荷香兰从洗竹山挖回来的时候不是有十二片叶子吗?是你自己不会养护,将好好长在山间的一株兰草愣是挖回家圈起来,我瞧它受苦受难,帮它早日解脱罢了,你何必非要将罪责怪在我头上?”
唐慎言说不过秦九叶,竟干脆掏出个账本来。
“你既然如此蛮不讲理,我便要翻一翻之前的旧账了。你带着老爹外加两名身强力壮的男子在我院中蹭吃蹭喝,光是酱瓜酱菜便吃掉整整三坛,我存了一冬天的芋头愣是一个也不剩了。除去这吃食的开销,被褥的损耗也得计进去。还有我这院中莫名少了好些东西,譬如我那金蟾至今下落不明……”
唐慎言喋喋不休地念着账本,秦九叶本想任他发泄一通,听到这最后一句时不由自主地瞥一眼身旁的少年,突然便开口打断道。
“若非有些要紧事,我也不愿回来听你算账。”
唐慎言声音一顿,面上神色依旧难看。
“案子不是都已经结了?还能有什么要紧事?现在我最要紧的事就是将亏了的银子赚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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