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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崇堰何尝不知道他的用意,只是情到深处,身不由己,他是个懦弱的性子,好不容易大胆一次,有了自己想守护的人,不管最后结果如何,他都实在不想轻易放弃。
“你就算他被关一辈子,我的心也不会因此改变!”他捏紧了手里的杯子,语气坚定:“阿邺,此生我认定了他,纵然是颗苦果,我也甘心咽了。”
飞蛾扑火,甘之如饴,此刻的他,听不进去任何劝谏。
安崇邺沉吟片刻,眉间轻扫:“皇兄如此天真,却不知那乌洛是否配得上你这一番真心实意。”
安崇堰拧了拧眉:“你这话怎么说?”
安崇邺笑了笑,眼中却是一片冰凉:“当年进京时,他假借身体虚弱,换得宫中暂居的机会,皇兄可以想想,那段时间,宫里发生了多少与他有关的事情。”
第一件,安崇羽不知受了何人撺掇,将安崇堰推入水中,差点淹死,最后被偶然路过的乌洛救起,二人因此结识。
第二件,安崇堰被乌洛带着前去冷宫祭拜生母,二人偶然撞见惠嫔与侍卫通奸,启安帝盛怒之下,直接将惠嫔之父定远将军满门抄斩。
第三件,众皇子在训马场比试,原本只在一旁观望的乌洛被安崇枢强行拉进去一同赛马,结果不知为何,安崇枢从小骑到大,那原本温顺的马匹陡然失控,直接把同行的安崇邺撞下马,两人差点被杂乱的马蹄踩死。
第四件,也是最重要的一件,在乌洛进宫即将一年后,一惯身体康健的启安帝开始轻微咯血,太医院倾尽全力也找不出病因,各种药都试了也毫无作用。
启安帝强撑病体熬了半年多,直到身体越来越差,才偶然从旁人口中得知,乌洛手里有一丸从本国带来的愈体神药,可治疗世间百病,哪怕将死之人,服下也能瞬间恢复生机。
如此神乎其神的东西,启安帝原本是不信的,但是,耐不住身体确实越来越差,思虑之下,他还是问了乌洛,得到准确的答案后,他便以“自由行走京都”的条件换得了那枚所谓的神药。
结果可想而知,启安帝恢复了,乌洛也打破定律,成了几百年来,第一个不受看管,可以自由行走京都的别国质子。
那时的乌洛不过十五六岁,启安帝虽表面纵容,但暗处也派了人时刻注意着,他想,如果这小子不安分,他正好可以找个由头收回恩典……
但是,一连八九年过去,乌洛的表现始终安分守己,别说把柄了,就是一丝半点的过错,启安帝都没抓到。
他整日除了赏花听曲,便是读书作画,来往的人很少,出门的时间也不多,偶尔会参加一些宫宴庆典,但从不冒头,与那些权贵官员也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时刻遵守着大昇的规矩。
在这种老实本分的外衣笼罩下,所有人,包括启安帝都以为,他是真的认命,不会再有反抗之心。
但,事实真的如此吗?
安崇邺不信,尤其是在同尧山撞见他与安崇堰的事后,他更加怀疑,乌洛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干净无害。
可安崇堰却并不这么觉得:“那些只是意外,阿洛没来之前,宫里的腌臜事也不少啊。”
“是不少,但没有谁次次都在场的。”
安崇邺沉下脸色,郑重道:“皇兄可还记得镇守沙洲边野的长崎将军?当年他因叛国罪被抄了九族,后来阴差阳错下,我意外查到,他帐下一名副将,祖上原是古罗国人。”
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长崎将军是遭人陷害,但直觉告诉他,太多的巧合便是蹊跷,那件事绝对不简单。
“所以你在怀疑,是阿洛指使那副将栽赃了长崎将军?”安崇堰有些难以置信。
安崇邺直勾勾看着他,没有直接断定,只道:“自从长崎将军死后,车弥的变化肉眼可见,原本只是一群学着闭门造车的蛮夷,近年来,却好像受到了什么高人指点一样,每次进犯都能准确命中弱点……”
“皇兄,巧合太多了。”所以他不得不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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