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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我要是不拿出点真凭实据,还真撬不开你这张嘴了!”
他斜着眼睛,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偷笑的枫隐,然后将那如利刃般的目光转向谭玺。
泰狄用力一拍桌子,桌上的文件都跟着跳了起来。
他掏出谭玺的银行账单,“啪”的一声甩在桌上,账单纸张因用力过猛而发出清脆的声响:
“你就是一个小小的车间销毁员,每个月工资就七千龙华币,可你花钱就像流水一样。
从去年九月份开始,又是买车,又是买房,还买了一堆奢侈品,前前后后加起来一百多万。
说吧,这笔钱是从哪冒出来的?”
谭玺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好几圈,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思索对策,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:
“我是赌钱赢来的。”
枫隐一直静静地听着,此时突然开口,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
“赌钱赢的?
还是你把有问题的纳米血液偷偷卖掉赚的黑心钱?”
枫隐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,直直地刺中了谭玺的要害。
原本还在强装镇定的谭玺,身子不由自主地猛地一缩,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慌乱起来:
“你们……你们别乱说啊!
什么卖纳米血液,我可没干过这种事。”
枫隐冷冷一笑,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冰霜,紧紧地锁住谭玺那张已经写满了心慌的脸,嘴角微微上扬,那笑容却透着丝丝寒意:
“是啊,把纳米血液卖到地下市场能赚几个子儿?
偷偷把纳米血液做成瘾物卖给别人,那才是一本万利的大买卖。
你的纳米血液已经害了一百多个人的性命,等着被判处死刑吧!”
枫隐的这番话,宛如一颗威力巨大的炮弹,在谭玺的心理防线上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。
谭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,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:
“不是我,不是我啊!
什么瘾物,跟我没关系,是那个人干的!”
泰狄和枫隐对视了一眼,心中暗喜,但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。
泰狄故意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,冷冷地说道:
“那个人?
哪个人?
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脱罪瞎编乱造的?”
枫隐也在一旁添柴加火:
“就是,你账户里平白无故多了那么多钱,你说瘾物的事儿跟你没关系,鬼才信呢!
搞不好你就是那个幕后的大瘾枭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谭玺被吓得面如土色,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。
如果他的毛色能随着情绪变化的话,此刻估计真会变成一个白熊人。
“哎呦,我真不是啊!
我哪有那本事啊!
我就是把要销毁的纳米血液偷偷带出去,然后交给那个人。
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,我还以为他是黑场卖纳米血液的,谁能想到这种半废的残次品还能做成瘾物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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