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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行慎目光一沉,正欲发作,却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——这样的味道,他在宫中尝过一次,此生难忘。
他的神色有了变化。
银杏见他神色松动,心中一喜,以为自己的贴心打动了郎君,便故作羞涩地低下头,声音娇柔:“郎君,奴婢……奴婢一直仰慕您,愿意为您做任何事……”
她说着,身子微微前倾,故意靠近裴行慎,眼中满是媚意。
裴行慎冷笑一声,忽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腕,力道之大,令银杏痛呼出声:“郎君,您弄疼奴婢了……”
裴行慎目光如刀,冷冷道:“说,谁指使你在点心里下药的?”
银杏脸色瞬间惨白,慌乱地摇头:“郎君,奴婢没有……奴婢冤枉啊!”
裴行慎却不再与她废话,直接唤来张元武:“把她带下去,好好审问。”
张元武应声而入,一把扣住银杏的肩膀。
银杏挣扎着哭喊:“郎君饶命!奴婢知错了!奴婢再也不敢了!是静澜姑娘指使我做的,药也是她让我买的!”
静澜?那个新进府的女人?
裴行慎冷哼道:“一起审了。”
张元武拱手应道:“属下明白,这就去办。”
裴行慎点了点头,目光深沉:“此事暂且不要声张,尤其是不要让少夫人知道。她身子不适,不宜为这些琐事烦心。”
张元武领命退下,书房内再次只剩下裴行慎一人。
他走到书案前,目光落在那碟点心上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他伸手捏起一块桂花糕,轻轻嗅了嗅,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异香。这种药他曾在中宫的宴席上见过,名为“迷情散”,是最好的催情迷药。
“皇后……”裴行慎低声自语,眼中寒意更甚。
皇后一直对他心存忌惮,多次设计陷害,试图削弱他在军中的影响力。没想到,她竟将手伸进了侯府。
凌烟居。
云祉正靠在软塌上,手中捧着一本书,却迟迟未曾翻动一页。烛光柔和,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庞,明显看得出来,她正在发呆。
腹中的绞痛虽已缓解,但她的心思却难以平静——设计银杏去勾引裴行慎乃兵行险着,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。
若是被裴行慎知道……她闭上眼睛,不愿想象其中的后果。
但是她别无他法,如果继续坐以待毙,最后连累的将是她身边的人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。云祉抬起头,见裴行慎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。
“夫君,你怎么来了?”云祉放下书,轻声问道。
裴行慎走到她身边坐下:“我放心不下你,过来看看。身子可好些了?”
云祉点了点头,勉强露出一丝笑意:“好多了,夫君不必担心。”
裴行慎眉头微皱,探究地向她看去:“芷儿有心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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