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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苟孤身一人,直面着四名金丹修士以及四十多名筑基修士,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。
他站在山洞之内,看似毫无威胁,但他的神情又是那么的淡定从容,仿佛眼前这数十名强敌不过是蝼蚁一般。
众人的心中泛起一阵波澜,实在难以捉摸陈苟究竟是过于自负,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,还是包括辛苦在内,被星耀宗那诡异莫测、迷人心神的阵法搅乱了心智,不敢轻举妄动。
但陈苟那坚定且充满威慑力的话语,却好似有一种魔力,让众人在恍惚间竟真的觉得,眼前之人,或许真有能力将他们一网打尽。
人群之中,那名文姓修士听闻陈苟的威胁之语,不禁嗤笑出声,脸上满是不屑与傲慢。
他微微眯起双眼,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光芒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开口道:“岳宗主拿这些酒囊饭袋来威胁在下,难道不觉得好笑吗?”
那语气,仿佛对陈苟用那辛苦等人的性命作为威胁他的“依仗”表现得极为轻蔑。
陈苟听到这话,只是轻轻一笑,脸上的笑容温和明媚,却并未急着回答文姓修士。
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,那看似不经意的眼神,却仿佛能洞悉每个人的心思。
他刚才的话,表面上看,似乎对这位自恃甚高、拥有重宝的文姓修士造不成什么威胁。然而,其他修士听到陈苟的话语后,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“这姓文的态度如此傲慢,平日里就仗着有重宝傍身,行事肆无忌惮。如今这情形,一旦情况不妙,他肯定能趁机抽身而退。可他若跑了,把我们丢在这里,我们又该如何是好?”
那些筑基修士心中暗自叫苦,脸上满是担忧与惶恐,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绝望。
周围的其他修士,亦是神色各异,有的面露惧色,有的则在暗自盘算着如何自保,整个场面,因陈苟的一句话和文姓修士的回应,变得愈发紧张和微妙起来。
这样的想法一出现,不少筑基修士,和另外一名散修金丹都不自觉的看向文姓修士,他们一边悄悄往嘴里塞着回复灵力的丹药,一边小心点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拥有这价值不菲的遁空符的修士或许不多,但懂得遁空符催动之法和一些弊端的人可不少。
这遁空符虽然玄妙,但金丹修士想要催动,可不像元婴修士那般可以瞬间催发,以文姓修士金丹中期的修为,想要催动遁空符,即便是他的灵力保持在全盛状态,也最少需要三个呼吸左右的时间。
现在他的灵力被星耀宗的阵法削弱,早已不在鼎盛时期,恐怕催动起遁空符来,需要的时间更久,而实力在金丹以下的修士,更是连催动遁空符道都能力都没有。
这些修士,包括辛苦在内,都不自觉地一起看向文姓修士,不用说,一旦他想要抽身而退,其他的修士断然不会给他这三个呼吸甚至更久的空暇时间。
他们心中十分清楚,如今四个金丹都在场,陈苟并未直接动手,或许是没有必胜的把握,想借助阵法继续削弱他们的实力。
若文姓修士这么一位金丹中期借遁空符脱身,他们相信,陈苟说的话,必然会成为现实。
文姓修士此时自然也感受到了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,事已至此,他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但他与其他人都隔阂已生,这独自脱身的想法,还是暂时不要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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