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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,随着潺潺流水的悦耳声传入耳中,眼前豁然开朗,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出现在两人面前。
一阵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人的心情都放松了不少。
段乾坐在溪边的石头上衣衫半解,陶桃蹲在旁侧清洗手帕,沾了沾水,起身来到他面前,递给他手帕。
“把脸擦一下?”她望着他脸庞有点点灰渍。
可以看出他自己用手帕擦了一遍,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没擦拭到。
闻言,他忽然拧紧眉头,“很脏吗?”
未等她回应,他取出怀里的手帕又擦拭了一下,连擦伤处都没放过。
这回倒是干净,就是下手太重,脸颊绯红,还把伤口的血给擦出来了。
“诶,你轻点儿,出血了都。”
看得她徒然心惊了下,她没想到他对自己下手这么重。
在山洞的时候也没见他洁癖这么重。
他恍然未闻,俯身洗干净手帕,沾了下水,又往脸上擦了擦,之后双手放在水里,把每一根手指仔仔细细的搓洗。
陶桃见不得他脸上的血,抓过被他扔到一旁的绸缎帕子,往他脸颊擦去。
段乾不知怎么回事,突然躲开,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帕子,眼神闪过一丝嫌恶。
搞得她一阵莫名其妙,想着这人又怎么了。
先前他没接过她的帕子,以为是嫌弃棉质手帕不如绸缎柔软细腻,眼下她用他的手帕,怎么还是嫌弃?
她正要问出口,就听见他说:“这手帕我方才擦过手了,不可沾脸。”
“啊?”
她费解地皱起了眉。
洗干净了有什么不能用的,那她昨天在他昏迷的时候还用自己的手帕先擦了她的脸,再放到他额头给他降温。
而且用的是雨水,他要是知道不得嫌弃死?
“好吧。”
陶桃双手捧起他的脸,伸出指腹抹去上面的血迹,模样认真专注。
段乾被她此番动作弄得没反应过来,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,柔软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。
冰凉的触感落在皮肉上,明明是带着凉意,落下的每一处如同点火般让那块肌肤灼热滚烫起来。
清甜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,慢慢地和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他的脸庞不可避免地泛起红晕,眸光好似沾了水般流光潋滟,呼吸逐渐急促,喉结不断地滚动着,骨血里仿佛有蚂蚁在啃食,瘙痒难耐。
段乾的意识像吃醉了酒朦胧恍惚。
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又发烧了。
她离得这般近,想不注意到他的异样都难。
她不解地问道;“你怎么了?段乾?”
望着他潮红的脸,她摊开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,惊诧莫名:“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烫?不会又发烧了吧?”
棱角分明的唇瓣红得仿佛能滴血,狭长上扬的眼角沾了些魅,原本寡情冷淡的眉眼,如同妖冶邪肆且能蛊惑人心的妖邪。
她望着他的神情,倏然顿住。
“你给我抹的什么药?!”
他目光骤然凌厉,拽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。
陶桃一惊,赶忙侧过脸,唇瓣擦过他的嘴角,忽而两人同时轻颤了下。
她感觉自己像被电击了似的,脑海中噼里啪啦地响。
因为,她是真的很想念他,很想,很想,那股想要他的感觉,也越来越强烈。他们本来是夫妻,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。而且,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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