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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察哥在塞门寨的收获也的确丰厚,掠获的粮食有数万石之多,各种牲畜上万头,生俘近三千,还抢到了铜钱数千缗,绢帛上千匹,甲胄上百副,还有各种兵器数千件,箭镞不计其数。
现在撤退,也算是满载而归了吧?
可就在这时,可怕的高太尉来了!
“有多少兵马?”察哥忙问。
“大约两万。”回答的是李讹,他现在得了个西夏的官职,跟在察哥身边负责情报工作。
“两万……”
“大王,咱们有四万大军啊!”萧合达提醒道,“若能在安塞堡殄灭此敌,当是为大白高国铲除大害啊!”
四万灭两万?察哥吸了口气儿,这可是很是个很有吸引力的提议啊!
高俅的兵再精锐,最多也就是铁鹞子和卫戍军的程度。而在人数上,察哥应该有一倍的优势……如果摆开来打还不能取胜,那么大白高国还有什么指望?还是赶紧西迁去吧!
若是高俅死守堡寨不出,那么自家就率部在安塞堡外大掠,虽然抢不到多少东西,但总算洗了浩亹河之败的耻辱,横竖都是不亏的。
拿定了主意,察哥便是一声冷笑:“来的好!本王正想会会这个东朝名将!
传本王将领,全军休整一日,明天就直赴安塞堡,为战死浩亹河畔的儿郎们雪恨!”
“喏!”
……
“大捷!大捷啊!”
在银州城吃不香睡不着的武好古,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好消息。
赵钟哥拿着刚刚收到的捷报飞奔进了武好古的大帐,“五哥打赢了!抄了党项颇超部的老家,斩首1200级,生俘2000,掠货牛羊马匹多达数万头,缴获各种粮食数万石,兵器甲械不计其数。
而且还抢到一百余匹颇超部的种马!200副青唐瘊子甲,200柄西夏剑……”
抢劫果然是建设资本主义的捷径啊!武好古听着赵钟哥的喜报,心里想着:光是种马就一百余匹啊!其他的好马一定还有许多。虽然颇超部养得河曲马质量不如波斯马和天竺折耳马。但还是能选出一个高大母马和种马的,对于改善界河马群还是很有益处的,至少再开两条杂交路线——波斯公马配河曲母马、天竺折耳公马配河曲母马。
另外,大量的河曲种马还可以改善北沧州骑士家养马匹的品种,从而大幅增加界河良马的产出,尽快形成一个产业。
“斩首1200,生俘2000?都是党项人吗?殿前御马直才千余骑啊!”
“宣赞,赶紧派兵去接应则个吧,可别人西贼把牛羊马匹再抢回去。”
“宣赞,等骑兵回来,咱们就发兵打弥陀洞吧,打下弥陀洞,就能沿着明堂川攻入河间草原,那里还有更多的党项部落!”
几名得到消息的将领都匆匆赶来,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。高俅和苏迟也过来了,他们俩,特别是高俅,也对御马直的犀利程度大感惊讶。
“大郎,御马直损失了多少?”高俅问。
杀敌一千,自损三百!这一仗打得那么漂亮,御马直的伤亡恐怕小不了吧?
“三人阵殁,五人负伤。”赵钟哥喜气洋洋地说,“阵亡的三人中有两人是辅兵。”
“骑士才阵亡了一人?”高俅讶异道。
赵钟哥笑着:“哈哈,是一场偷袭!五哥和斜也可都是干这事儿的好手啊!而且骑士车轮突击也是犀利无比……这是女真人的战术,很厉害吧?”
骑兵的墙式冲击当然是厉害的,而车轮发动的墙式冲击等于让某一点(或者几个点)的敌人,接连不断的承受骑兵冲击的威力。
后来的契丹骑兵都扛不住这样的战术,更何况党项人的骑兵?而且还只是部落骑兵,并不是精锐的铁鹞子,还是骤然遇袭,而且颇超部的那些甲士是出来迎接援兵的,连马枪都没带,被打出一边倒的战绩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武好古也得意地笑了笑,对高俅道:“高大哥,兄弟可是托了你的福……殿前御马直可是你带出来的!”
是我带出来的?高俅仔细想了想,自己好像就是数人头,发房契,别的事儿没干过什么呀?
“报……”一个拖长了声调的军事机宜又跑了进来,向武好古和赵钟哥行了一礼,“宣赞,指挥容禀,延安抚司将令,调高太尉南下安塞堡接掌三将兵马,会战党项两万大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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