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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是不是又难过了?大年初一一过,咱们马上去京城看爸。”东方青蓝搂着婆婆的肩膀,轻声说道。
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儿媳妇,杜青竹一向拿她当女儿来看。听她这么说,拍拍她细嫩的小手,笑道:“你这孩子,净瞎说。不是刚刚从那儿回来吗?刚才小囡还打过电话,说你爸的身体还算不错。而且,成深也回来了,咱们去不太方便。”
“妈,洛成深不是到他亲妈那里去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东方青蓝奇怪地问道。
她对洛成深的印象实在糟糕至极,觉得他就像个极没家教的地痞流氓一样。听吴蔚说了洛成深的事情以后,对这个看上去很讨厌的家伙有了些许同情。同时也暗暗恨起他那个怎么的母亲来。她不仅害了一个优秀的男人,还害了三个孩子,吴蔚、洛轻雪还有她的儿子洛成深。
杜青竹一低头,想躲过东方青蓝探询的目光。见她不说话,东方青蓝接着问道,“他妈不要他?还是他妈受不了他的坏脾气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杜青竹幽幽地说道,“他妈妈我是见过的。一个很厉害、很有主见的女人。要我说,他妈妈可比我强多了呢。”
东方青蓝看了杜青竹一眼,胳膊支在窗台上,眼睛盯着窗外,笑道:“妈,我觉得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了。”说着,还扭头看了看虚掩的房门,低声说道,“可别告诉我妈。”
婆媳俩一起笑了起来。杜青竹慈爱地摩挲着东方青蓝的头发,“我现在是有你们万事足。有你,有小蔚,还有洛洛,再加上小囡,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“可是……妈,你不想嫁给爸吗?他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,你们又相守相望了这么多年,理应走到一起的。”
“唉,这世界上,哪有那么多随心的事情呢。我和你爸,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,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。算了吧,如果因为我们俩的事,闹得满城风雨的,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们?”杜青竹苦笑。
“妈你说什么呢?爸和你,应该走到一起,这是上天注定的。爸和你都不是老古董,我、蔚子,还有姐,都会衷心祝福你们的!”
“以后再说吧。你们的孝心,妈和你爸都知道。事情已经这样了,就保持现状吧。秦观那词说的多好?‘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’。走吧,出去看看,要不,他们还以为咱们娘儿俩在这儿搞什么阴谋呢。”
很自然的,杜青竹拉起东方青蓝的手,二人一起从房间走了出去。
过年这些天,吴蔚家里热闹得很,吴霞和刘香菊母女都过来,两个小女孩儿带着洛洛这个小弟弟,成了这个家里最大的看点。
初二,吴蔚带着家人一起去了京城。早知道他们要来,一大早洛轻雪就把洛成深支了出去,直到晚上吴蔚他们走了以后,洛成深才回家。
初四,吴蔚送岳父岳母回平泽,专程到肾病中心医院看望了李天星。李天星看到吴蔚,热泪盈眶,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。
“老领导,我来晚了。刚从沈市长那里知道您的病情,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?”
“唉,你现在是县委书记,事情多,我怎么好打扰你!我这病,虽然早晚是个死,但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人,就是个糟钱又折磨人的病。还能再坚持多长时间,谁知道呢!没想到啊,最后张新我们俩竟然得的都是这病。医生说,这个与我们年轻时大吃大喝有很大关系。所以啊,你可别仗着年轻,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我啊,现在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下了……”
看到如此的李天星,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。说起张新的情况,比他的略好一些,吴蔚心里酸酸的,如果说刚上班时张新给他带来很大的困惑,现在看来,那种困惑又何尝不是一种锻炼呢。
那时的自己,年轻气盛,不知道当“蘑菇”的重要性,也不知道当“蘑菇”是对自己最大的磨炼,他现在看李天星和张新,不带一丝怜悯,因为他清楚,他们不需要怜悯,他们需要的是更优渥的精神生活,以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这段时光。
吴蔚给李天星留下了3000块钱,走出病房的那一刻,李天星对他说,“吴蔚,现在你的起点相当不错,好好干,你的前途不可限量。只可惜,我恐怕看不到了。”
以后的岁月里,吴蔚每每想起李天星这句话,心里便酸楚无比。他记起一位老干部局副局长说过,无论你生前当多大的官,最后的归宿也是顺着火葬场的烟囱化成一缕烟。争才能?抢什么?再高的位置,再多的钱,两腿一蹬,都是一把灰而已。
——吴蔚当时觉得,他的话很消极,从李天星那儿出来以后,他对这位副局长的话有了更深刻的体会。
好久没去蛇仙村了。从平泽出来以后,吴蔚开着车,顺着当年的道路,直接到了蛇仙村。
今年春节,有一个最大的遗憾,就是赵亦铭和戚媚儿二人没来,戚媚儿身子太重,成了大熊猫级别的保护动物,凡是外出都要请示陈化成,陈化成马上要见到隔代人,恨不得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戚媚儿那挺起的大肚子,哪里肯让赵亦铭驱车百里来聚会?
赵亦铭想一个人去,戚媚儿哪里肯依,最终的结果仍然是赵亦铭妥协。现在天大地大,戚媚儿最大,特别是她肚子里的孩子,那可是宝贝!
年前的时候,强生和三溜儿都给他打了电话,想到京安去看他,吴蔚撒谎说没在家。他早有回蛇仙看看的想法,一直没有成行,他想再到村委会去坐坐,想到梧桐祥院跟马土根聊聊天,再看看村里那些老人们。
车子在路上飞驰,吴蔚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,感慨万千。这条路是他起步的地方,那时的起步,多么艰辛啊,蹒跚着,时不时跌倒,有时候真想跌倒了就不再爬起来。
现在再回过头去看以前的事情,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二炮。不过,如果选择让他再来一次,他还是会那样做,他觉得,那就是他的责任,他的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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