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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究果然通透。”姜齐转身望向宫城方向,贞慧公主的銮驾正经过朱雀大街,轿厢上的鎏金凤凰在火光中展翅欲飞,“李应娶了公主,便是‘驸马将军’——在高丽人眼里,他比我更像‘自己人’。而且,高丽历史上,驸马为国君的,也不是没有!”
“所以在王俣看来,李应也更易招郎君忌惮。”吴用抚掌笑道,“王俣若想夺权,必先除李应,他想借郎君之手,除去李应!而郎君若娶了公主,李应心中多少有根刺,早晚与咱们撕破脸。到时候,他王俣坐收渔利。”
“正是此意。”姜齐摸出袖中密报,“你看,王俣和公主夜谈,随后,王俣消失不见!”
吴用忽然皱眉:“何不斩草除根?留着王俣和公主,终是隐患。”
“不可不防,但亦不可急防。”姜齐望向北方天际,“王俣可是个好靶子啊,借他之名,可以吸引不少对咱们不满的,平常看不出什么,但是,能借他的手把这些潜伏的浓疮拔出来,也能打扫干净高丽!贞慧公主留在开京,必结纳梁山军中的高丽旧部——这些,都是咱们将来入主高丽的‘引子’。”
他忽然压低声音,气息呵在吴用耳边:“学究可知,当年曹操为何不杀刘备?”
“养寇自重。”吴用瞳孔骤缩,“郎君是想让王俣做咱们的‘寇’?”
姜齐大笑:“学究妙解!若高丽太平,弟兄们难免思乡念旧;但若有个‘高丽王室’天天想着复辟,咱们在高丽的兄弟,也不至于疲敝放的太松——”
“更何况……”姜齐看着那顶轿子,眼中透出不屑之色,“高丽还是太小!一个高丽的公主,何德何能为咱的正妻?”
“郎君胸有丘壑,吴某佩服。”吴用抱拳,“只是这盘棋,何时该落最后一子?”
“待驱赶着女真铁蹄踏破全州,”姜齐看着满城的红色,“将那些鱼一网打尽,没了桎梏之后,也就是瓜熟蒂落!水到渠成了!”
夜风骤起,吹得城楼上的灯笼左右摇晃,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城墙之上,宛如操纵提线木偶的戏师。
远处,李应的迎亲队伍拐进公主府。
“美人计、连环计、反间计……”吴用轻声念叨,“郎君这是要把三十六计,在高丽唱个遍啊。”
“不,”姜齐摇头,“咱们只用一计——”
他转身望向梁山赤色大旗,目光灼灼,“天下大势,浩浩荡荡,顺之者昌,逆之者亡!”
“而天下大势,便是民心所向!”姜齐一震衣袖,“而民心,就在咱们手中!”
姜齐望着冲天的灯火,真正的高手,连一拳都不必打,只需让对手在大势中自己撞得头破血流。
“明日早朝,该让贞慧公主‘不小心’透露李应私藏甲胄的事了。”姜齐呵呵一笑,“自作聪明的人啊!”
“学究,”姜齐忽然开口,“你说这天下大势,究竟是谁在推动?”
吴用望着姜齐被火光映红的脸,此刻他终于明白,所谓“大势”,不过是千万人求生存、求公平的心声汇聚而成,而梁山,正是这心声的执刀人。
“是天下人。”吴用轻声道,“而咱们,不过是顺应天意的刀。”
姜齐抬头,低声道:“咱,不做刀!是要做持刀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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