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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那这事……”
君山犹豫了一下。
傅九卿随手将名单搁在桌案上,幽邃的瞳仁里,翻涌着无温的墨色,“成交。”
主簿行了礼,快速退出了房间。
君山亲自送了主簿离开,“这两日务必盯住府衙里那些不安分的,切记,千万不要伤及少夫人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我明白!”
主簿颔首,“公子对我和我母亲有救命之恩,我无以为报,定然会保护少夫人周全。”
君山点头,“明白就好!”
少夫人可是公子的心尖尖,若有损伤,还不得要了公子的命?
伤不得!
伤不得!
雅阁内,时不时的有人进出,傅九卿一直在屋内坐着。
直到天色将暗,他才起身离开,回了一趟宅子,待府衙来人相请,方前往太白楼汇合。
太白楼在历城算是不错的,一般官宴都在此处设下,雕栏画柱,颇为气派。
所座皆是历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不是官宦,就是富商巨贾,有些是冲着靳月这位元禾公主来的,有些则是跟傅家有生意往来,冲着傅九卿来的。
傅家生意遍布天下,如今又娶了一位公主,那是何等荣耀。
京都城那点事儿,在座众人都有所耳闻,听说太后为了这位元禾公主,连燕王府的小郡主都被三番四次的重责,如今还在牢里待着没放出来。
足见,公主之尊。
靳月听得那一阵阵的恭维声,唇角都快笑僵了,无奈的回望着身边的傅九卿。
桌子底下,冰凉的掌心轻轻裹住了她的柔荑,在谁也看不见的黑暗里,肆意的摩挲。
靳月有些心虚,宛若做了贼一般,一颗心砰砰乱跳,生怕被人瞧见。
然则她越是如此,他越握紧不放,却又不敢太过挣扎,万一叫人看出来,得多不好意思?
蓦地,靳月猛地绷直了身子。
“公主,怎么了?”
知府问。
靳月张了张嘴,面上臊得厉害,“没、没事!”
“公主的是吃醉了酒?”
知府问。
靳月干笑两声,“我、我哪有吃醉酒,是……”
酒不醉人人自醉,是被某只狐狸精给撩得五迷三道罢了!
可瞧着众人都抬眼看她,靳月真是哭笑不得,默默的端起酒杯,装模作样的浅呷一口。
傅九卿眸色微恙,搁在她腿上的指尖,轻轻的敲了一下。
靳月下意识的又倒吸一口冷气,却是连耳根都红了,宛若泡在了滚水里,死死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。
再看身边这狐狸,不知他是如何做到,面不改色的偷香窃玉?
若不是眼角余光结结实实的看到那双白得发亮的手,搭在自己的大腿上,她是半点都不会将这张禁……欲的脸,与这不安分的手联系在一起的。
呵,衣冠禽兽!
半杯酒下肚,靳月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儿,傅九卿现在顾念着她身上的毒,不敢真的动她,那……那要是以后她解了毒呢?万一解了毒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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