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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丰年摇摇头,“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日子吧!”
言外之意,主君时日无多。
靳月拽着靳丰年去了别处,傅九卿则转身回了主君床前。
萧朴跪地行礼,俯首低语,“其实主君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太好了,所以才会急着想要救治七皇子,其后七皇子您闯出了石城,主君并非有意拦着,他是真的担心您一去不回,北澜江山后继无人。”
“父皇诸多儿子,怎么算是后继无人?”
傅九卿瞧着床榻上,昏迷不醒的主君。
刚入北澜时,倒是没怎么觉得他垂垂老矣,时时刻刻都透着那股子精明与锐利,但是现在,锋芒不再,锐利早失,宛若生了锈的钢刀,再不复当年的威严之气。
“主君的心思,在七皇子您的身上,您当日闯出了石城,执意离开北澜,主君唯恐您不再回来,怕见不着您最后一面。”
萧朴声音低哑,“主君老了,您不在的这些日子,他时常站在宫门口,望着城门方向,所幸终是将您盼回来了!”
傅九卿敛眸,不语。
“大周与咱们北澜虽然有议和协议在先,但是您也知道,国与国之间,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太平,若是您在大周出了什么事儿,主君……主君怎么舍得?”
萧朴继续道,“所以主君一直念叨着,且真的这么做了,想来您回来的时候经过边关,应该能感觉到。”
傅九卿当然知道,眼睛看到,耳朵听到,守将也提醒了他,自从他离开北澜进入大周境内,北澜的边关便重兵驻守。
驻守的原因很简单,给大周的君臣施压,免得他们不知好歹,动了北澜的七皇子!
“主君怕您走,怕您不回来,日夜担忧,这些日子一直靠着汤药养着,没想到,还是……撑不下去了!”
萧朴哽咽,“七皇子,您莫怪主君拦您,身为父亲,不能眼看着您奔赴龙潭虎穴;身为帝王,不能看着希望落空,您是北澜的希望啊!”
傅九卿叹口气,清隽的面上,漾开清晰的倦怠之色,“你先下去吧,我陪陪父皇。”
“是!”
萧朴行礼,退出寝殿。
对于北澜主君,傅九卿真的没有多少情感可言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孩子是谁养大的,就跟谁亲,尤其是傅九卿这样的。
从小到大,为他遮风挡雨的是傅正柏,为他千里奔波不辞辛苦求医的也是傅正柏,疼得受不了冷得受不了,抱着他哄着他的也是傅正柏这位养父。
傅正柏做完了所有父亲该做的事,把该给的父爱毫无保留的交给了傅九卿,若非如此,他不知道自己会长成什么样?!
兴许,是第二个傅东临。
傅九卿静静的坐着,看着主君睁开了眼,见他几欲坐起,便将软垫子靠在他身后,让其靠坐得舒服一些。
主君面色惨白,“我知道,我快不行了。”
“您身子好着呢!
别胡思乱想。”
傅九卿说。
主君忽然笑了一下,“你竟肯花心思哄我,我倒是很高兴。”
毕竟,傅九卿不是个爱说话之人,更谈不上哄骗他人。
“父皇,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父皇知道,你会回来的。”
主君似乎已经知道,他想说什么,及时打断了傅九卿的话,“只要靳月,还活着,你就会回来!”
傅九卿眸色微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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