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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嫔所居的正殿,已然灯火尽熄。
千丝万缕的思绪,在南瑾心头交织缠绕,闷得她心慌。
她索性推开菱窗,任由夹杂着土腥味的风灌进来,吹个清醒。
今夜月色迷蒙,仅剩的一丝皎洁,也被浓雾遮蔽,像极了宜妃骤然临盆那夜的天气。
此情衬彼景,当日许多被南瑾忽视的细节,再度浮于脑海中。
她想起她自请要为宜妃接产时,皇后给足了她信任,吩咐众人退下。
唯有丽欣僵着不肯走,还是硬被云熙劝离的。
那时南瑾只当是主仆情深,
而今看来,怕是宜妃母子的命,都在丽欣手里头攥着,所以她才执意不敢离开。
南瑾沉下脸色,垂眸看着案前微弱的灯火,被风吹得爆了灯花。
她取过银挑子,将灯芯挑亮些,神情阴晴不定地看向采颉,
“我若没猜错,宜妃难产那日,即便咱们不请来许平安,只凭她自已,也有十足把握能保住这一胎。
她为了隐瞒自已有孕的事实,强勒了几个月的孕肚,连太医都说她这般胡闹,没有出事已是万幸。
但如果丽欣‘医术精湛’,手下知晓轻重,懂得避开要害,那宜妃即便缠腹,对龙胎的损伤也不至于太大。”
采颉蓦地睁大了眼,“小主的意思是,这一切皆是宜妃的谋划?但她产程凶险,咱们是亲眼瞧见的。她何苦这般为难自已?”
南瑾脸色淡漠到没有丝毫表情,
“她是冲着贞妃去的。说不定连舍命告发贞妃的那个稳婆,都是她预先安排好的。
若非贞妃母家太过强盛,皇后也觉察出不对劲,替贞妃向皇上求了情,贞妃此番受惩,岂会只是降位这么简单?
这事落在别的任何嫔妃身上,谋害皇嗣,都是诛九族的死罪。”
她稍作停顿,细细剖析起来,
“知道宜妃有孕的,就只有皇上、皇后,和她自已。宜妃的母家并无多少权势,皇上无需顾忌外戚干政,更没有理由对自已的亲生骨肉下手。
皇后与宜妃的关系向来亲密和睦,且当日稳婆问及保大保小一事,皇后没有丝毫迟疑,就选择了保住宜妃。
若是皇后真要害她,总该保住皇嗣,由着宜妃死了才好。这样一来,皇嗣便能名正言顺地养在皇后膝下,她算计一场才算有了着落。
贞妃向来与宜妃不和,私下也甚少往来。咱们时常去宜妃宫中陪她闲聊,都没看出她有半分孕相。贞妃大抵也不会提前知晓这事儿。
那么,好端端的,宜妃为何会突然早产?”
采颉道:“杏花春馆的婢女花奴曾说过,那日宜妃准备就寝,让她去煮些牛乳来安神。她捧了牛乳回来时,宜妃恰巧掀了门帘要往庭院去。花奴躲闪不及,这才撞倒了宜妃,导致她提前分娩。”
南瑾打断了道:“我当日闻此说辞便觉蹊跷。只是那时宜妃命悬一线,我便没有往深处想。现在细细咂摸着,这事实在古怪。”
她随手将被风吹乱的鬓发捋至耳后,看着采颉道:
“你待我上心,平日进出都会先我一步掀了门帘,要我仔细出入。宜妃如此重视这一胎,生怕有人算计她,连有孕的消息都不敢透露。怎么她要出门,丽欣却不跟着伺候?反倒要她自已掀了门帘,闹出这么大的意外?”
采颉怔愣片刻,忽而一合掌道:
“对啊!丽欣平日伺候宜妃仔细,一饮一食都要先替宜妃尝过味道温度,才肯放心让宜妃用。怎么到了大事上,她却疏忽了?”
南瑾冷道:“除非这一切,是她们主仆二人一早就算计好了的。宜妃生产那日,赶上太后头风,皇上醉酒,后宫能主事者唯有皇后。
皇后为着后宫女眷的清誉,即便见宜妃难产,也断断不会公然下懿旨,召太医来为宜妃接生。即便她唤来太医,宜妃拼死不从,她也没辙。可若当日太后和皇上都在,那这事儿就由不得她了。
为保皇嗣无虞,哪里还有这么多的忌惮?到时皇上一声令下,只怕太医院上下都要一窝蜂地涌入产房。惹得宜妃丢光脸面不说,她绕这么大一圈想把脏水泼给贞妃的心思,只怕也得前功尽弃。
偏得是皇上和太后都被绊住不能出面,她的这些谋算才能万无一失。稳婆只要豁出命去指认贞妃,贞妃就算再巧舌如簧,也自证不得清白。”
南瑾抬头看向窗外,
天边乌云如墨,黑沉沉地压下来。
她手中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银挑子,眸光寸寸黯淡下去,
“毕竟谁又能料到,将宜妃陷入险境的,竟会是她自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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